弯弯的背,像一把镰刀,猜猜它是什么?它就是我最喜欢的水果——香蕉呀!
香蕉的外形很独特,咋一看吧,它像一位驼背的老奶奶,永远也直不起腰来;仔细一打量,它身上有几条细细的棱,看起来像极了风帆。它乳白色的肉身像一个胖胖的娃娃,可爱极了。在众多的水果中,它虽然没有苹果的美貌,没有草莓的浪漫,比不上樱桃的小巧可人,可是它的味儿,可口极了。轻轻拨开香蕉的皮,细细地咬上一小口,一阵清香从口中浮过,好清爽的味道哦,忍不住第二口第三口不停地吃下去。它的味儿甜而不腻,一如它的外表般平实,吃完后好长时间嘴角还会有淡淡的余香环绕,令人回味不尽。
香蕉不仅有鲜甜的味儿,奇特的外形,还有很多的妙用哦。许多爱美的女孩子,把香蕉切成薄片,贴在脸上做面膜,能起到保湿美容的效果呢;除了美容,香蕉还有药用价值,每天一只香蕉,能防止便秘,还能降低胆固醇哦。
我家有很多水果,我觉得最好吃的水果是香蕉,香蕉很像小船、月亮、弯刀。香蕉的颜色可漂亮了,它是黄色的,上面布满小黑点,跟小蚂蚁一样。
剥开皮一看,啊!那果肉又香又甜,我吃了一口,闻一闻,它是那么甜,那么香啊!
它营养丰富、通便、去火,我还听说它还可以美容呢!
香蕉真是太好吃了,我还想吃香蕉!
今天,妈妈给我买了一串香蕉。
像弯弯的小船,摸起来很光滑。香蕉没熟的时侯,它的皮是青色的,等香蕉熟透以后,它的皮就变成了黄色,上面有着小麻点,像穿着一件花衣服。我轻轻地剥开果皮,露出了乳白色的果肉,果肉上有着细长细长的香蕉丝。我张开大嘴轻轻地咬了一口,吃在嘴里软软的、甜甜的,真好吃!
每当大伯来我家的时候,总是喜欢带着那么一两串香蕉,显眼的金黄掩盖不住那摘菜似得干净,大概是有一年,我的父亲提到我喜欢吃香蕉吧。
大伯很少来我家,虽说是父亲的亲哥哥,但也总是每逢清明、腊月、和正月才来串门,顺便去爷爷的坟头烧些纸钱。
爷爷死得早,听奶奶讲起我爷爷年轻时是国军的干事,具体是不是国民党我已无从考证。
自从解放战争后,我爷爷挨了批斗,做了牢。我的奶奶就撑起了这个家,每天都辛苦的种地干活缝补衣物,但有时也会去看望我的爷爷。大伯没上几年学,就跟着下了地,也撑起了一片天地。姑姑比大伯小,也不比大伯少干活,这样一晃就是大概二十年。
俄国佬撤了经济支柱,男女老少都挨了饿,这可苦了我的亲人们,榆树皮,野菜,谷糠,是每天生活的必须,在那个时候,也许就是水源最充足的了,多喝些水,准备一个勒肚子的布带,也就不那饿得难耐了,还好,除了我的另一个夭折的伯父之外,都活了下来。过分的受苦,使得甚至生活改善的父亲都要一切节约,现在的好日子,恐怕没有几个人,再想起那个风花雪月就着凉水吃着榆树面饼而大便难解的日子。
“香蕉可是个好东西,既甜,又没有肥肉腻”
这是大伯看到我没吃完就扔在一边的香蕉皮,我也会说:“肥肉解馋,不是你们老一辈人经常说的吗?”
看着咬文嚼字故作聪明的我,又看了看招待他的饭菜,不禁又会心一笑,大伯每次笑,都让那不经常修剪的长胡子,险些掉进嘴里,使我每次都心一揪,但至少,大伯笑了,我见大伯很少笑,也不怎么说话,对大婶,对海哥都是一样,特例的是,一到我家,或者是来了什么外人,笑容就是收敛也不行。
奶奶现在虽然也已离去,但不改的,是兄弟哥几个的那份情谊,大伯也依旧每年都来上坟烧纸钱,不解的是,大伯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几乎从没在我家过过白天,通常是晚上来,刚好是一大早去烧纸钱,吃完饭,就坐着早班车回了家。
那些年,我海哥是上大学的,近几年是在学金融。
一年又一年,吃着大伯的香蕉长成了大孩子,我以不是那个稚嫩的孩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去认知,去思考问题,我注意到了大伯的老去,我的父亲也是多添了几丝皱纹。回不去了,有时,我真的也好想像大伯和姑姑那样的年代里生活,而我,现在也已十七岁,终归是一无所获,多的,只是几本没有翻完的书。
大伯不知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一直有着气管发炎的病变,多半是遗传,我的父亲也有时是会咳嗽几声,而我也有咽炎,每年的年关季,都是需打吊瓶的,有时我真恨,我们家族,怎么就这么多病包?
记得我的大伯用过这样一个偏方,核桃仁泡着热蜂蜜,加上点松花粉,也许好用吧,些许减少了喉咙,只是,现在又有些犯了。
每天天不亮就会推着小车去早市,白天倒是没什么事情,闲不住的大伯会看看新闻报纸和一些关于一些报告的文学书籍。晚上吃过饭,又会去夜市卖袜子手巾之类的。
一天天,似乎就过去了。
我也在不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