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正是5、6班,班里有一群坏小子。看了这个题目,你肯定会说,既然是模特,怎么说起坏小子了?对了,这模特就是这群坏小子。
模特演出安排在班会上。当主持人宣布开始时,大多男生齐刷刷地举起了手,当然有这群坏小啦(没有一个女生)。
首先是“小个”周阳。他先做了一个“格格请安”,迈着小碎步走了上来。躲在讲台下打扮了一阵,一起身,在座的同学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你猜怎么着――他用红色粉笔画了腮红,用红领巾当头巾,十足的一个小村姑。随后,他扭着秧歌步,绕场一周,同学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然后是梅兴武,他是被大家公认的“笑星”。他走的是前所未有的交叉步,只见他先迈出左脚,又抬出右脚,转90度,与左脚平行。“呃”咦,这是什么声音?我来告诉你,这是同学们恶心的声音。你肯定又要置疑了,怎么会恶心呢?原来是——梅兴武居然边走边挖鼻孔!!不好,一位同学“中弹”了,梅兴武却幸灾乐祸:“嘿嘿,不好一西(不好意思)!”他又用媚眼将该同学“麻醉”了。
最后出场的是陈鹏宇。他跨着缓慢的步子,抛着媚眼,喊着:“我是‘美女’我怕谁!”全班一阵起哄:“下台!”
“东方红,太阳升……”随着一阵悦耳的零声,一场精彩的模特演出在欢声笑语中画上了句号。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位好老师,在无怨无悔地帮助我们,传授我们知识。在我心中就有这样一位好老师,她就是钱老师。她身材高挑,有170CM身高的模特身材,美丽如弯月的眉毛下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漂亮极了。她用幽默的方式教会我们许多知识和道理。
记得三年级的一次,我坐得端正,被“值周小老师”点到了名字,出去打饭,一看到钱老师也在外面,就觉得肯定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钱老师果然不负我的“众望”,开始讲了一件好玩的事:“啊呀,有个同学的作文,一个自然段里句号没几个,全是逗号,我在读她的作文的时候,都读得快没气了!”一个同学听了,脑筋一转,笑嘻嘻地说:“要是你是猫就好了,猫有九条命。”钱老师一听,机智又迅速地答道:“那我还是会在一个学期一命呼呜的,八个单元的单元作文外加一篇考场作文,我还会没命呀!”我们听了,哄堂大笑,觉得钱老师太逗了。
钱老师总是用她的幽默风趣,让我们在欢声笑语中掌握知识点,后来每次,我在作文或使用标点符号时,总会想起钱老师那天用夸张的表情说“一命呜呼”的画面。
感谢钱老师对我们谆谆教导,感谢钱老师不辞辛劳、风雨无阻地培育我们,感谢钱老师的幽默风趣让我们的语文学习更加丰富多彩!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晨,爸爸妈妈出门上班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过了一会儿,邻居家的小朋友来我家找我一起玩。我便迫不及待地对她们说:“你们当模特儿愿意吗?”“愿意!”她们说。于是,我们便在我家翻箱倒柜地寻找起了合适的衣服来。
不一会儿,大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于是就纷纷换了起来。换好衣服,模特表演就开始了。随着音乐的响起,玲玲一扭一扭地走上了舞台。在拐弯处,她转了一圈,裙子随着身子的转动飘了起来,好象在翩翩起舞。临结束时,她还造了一个型,做的姿势非常优美,简直像真正的模特儿。随着我们的掌声,她慢慢下台了。这时,不知谁赞叹道:“表演的真不错。”“是啊,非常好!”
“姚嘉莉,该你上场了。”“啊!”说实在的,当模特儿我不是很在行,但是我非常喜欢。于是,我怀着紧张的心情走上了舞台。可谁知,我一上台,就赢得了热烈的掌声。这时,我的心情才恢复了平静。手和脚也不再发抖了。我越演越自然。我的演出在掌声和乐曲声中结束了。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我还常常想着,好象就在昨天。
晚上,我和爸爸正在兴奋地谈论着关于摄影的话题。爸爸说他有一个很大的酒桶,他要给这个酒桶拍照,但老觉得单单一个酒桶不好看,要让我当他的“小模特”,把这张照片拍得更好。
一天,我和爸爸来到他的“摄影工作室”——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间里。别看空间小,东西可不少——有成箱的名牌食品,六七十年代和我小时候玩的小玩意儿,特制的杯子盘子,一些珠宝首饰等。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大桌子,桌子四周有许多灯,有大有小。正对着桌子的是一个大相机和一个看起来十分坚固的三脚架。
“蜂鸟(我的注册名)小模特请过来!”爸爸微笑着说。我走到桌子后面,坐在简易凳子——机箱上,装模作样地说:“请摄影师拍照!”
爸爸拿来圣诞树,摆在桌子的右边,又吃力地搬来一个大酒桶,放在桌子的中间让我抱着。最后给我戴上了一顶圣诞帽。爸爸向后挪了几步,好像是在看效果,最后他“恩”了一声,就扭头走到相机后面。
“蜂鸟,笑一个!”尽管爸爸又摆v型手势又大笑,可我还是无动于衷。我本来就不爱笑嘛!
终于,爸爸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对我说:“蜂鸟,现在这瓶酒都归你了!”
我?小学生?喝酒?一大桶?我想,这简直是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咔嚓!”随着闪光灯的闪动,一张我抱着酒桶大笑的照片就拍下来了。“爸爸……”“嘻!哈哈!呵呵……太好笑了……呵呵……”这回轮到爸爸笑了。
妈妈在解放路上开了一家童装店,我心中暗喜:哈哈!这下我有穿不完的新衣服了!
今天我在家呆得无聊,便来到妈妈店里玩。因为是周末商场里的人很多,店里的生意也特别好,妈妈根本没时间理我,只顾忙着给客人拿衣服,收钱。我只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
忽然,一个顾客阿姨问:“老板娘,这件衣服不知道我女儿能不能穿,她九岁,今天没跟来。”妈妈说:“你放心好了,这衣服九到十岁的小姑娘都能穿。”可阿姨还是有点犹豫:“万一大了或小了多麻烦,我可没时间来换。”忽然,她看见了我,指着我说:“我女儿跟这小姑娘差不多高,要不让她帮我试试吧。”我穿上新衣服试了一下,没想到阿姨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真好看,我买了。”
阿姨拿了衣服离开了,妈妈一把拉过我细细地打量起来,她可从来没这么看过我。“不错,这还有个现成的小模特呢!”说着,她拿起一件新衣服,给我套了进去,然后拿出手机拍照,发朋友圈。一开始,我还挺臭美的。可妈妈也太“狠心”了,一直拍个不停,我穿了这套换那套,腿都站酸了。可妈妈还不放过我,不停地给我“挑刺”:“你笑一下啊,别绷着个脸!”“头抬起来,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唉,妈妈呀妈妈,你知不知道我这个模特已经很累了啊!
付出总会有收获的。自从把我的视频照片发朋友圈后,不仅点赞的人多,下午来光顾店里的也更多了。他们一来都是点名要我穿过的衣服,还对妈妈说:“你的小模特穿得真好看。在哪找的?”“我女儿!”妈妈自豪地说。我在边上揉着发酸的小腿得意地笑了。
“千万别点到我,千万别点到我!”我在美术的人物速写课上祈祷到。不是我不积极参与课堂小学生作文,而是在前几年,我早已尝到了当“模特”的苦头……“来来来!刘峰铭,你给那两个小组当模特!”可美术老师偏偏看上了我,。“唉,没办法了,谁叫我长得那么帅呢!(这个帅当然是加引号的啦)”我只好无奈地把凳子拖出来,坐在上面。
“哎呀!你头别低呀!抬头!挺胸!正视前方!”不出所料,我刚坐了没几分钟,画家就向我打了一串“机关炮”,出于为了画中人物形象的完好,我只好照着他们的做。
可是画家们“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对他们的模特挑三拣四,甚至说我的抖动会直接影响画的质量,如果不想我的“肖像”很“好看”的话,就乖乖的别动。
这怎么有股威胁的味道?我反唇相讥:“有本事你也来当啊!”一听这话,画家们无言以对,只好闷头作画。
这段时间不知我是如何度过的,感觉又像军训,又像辩论会。终于,光明的一刻要来到啦!我真想看看画中的自己是怎样的。
但看了第一张,我就气的跌进了无底的深渊:这也太卡通了吧?典型的“大头娃娃”,垂在两边的帽边怎么像两小辫?不合格!重画!我气呼呼地把画纸塞回给了陈运开。
徐余伦的这张有点像《漫画世界》中的“BT科学家”;马伊诺的这张有点像ET外星人,我有那么难看吗?最气人的是傅奕彬的那张,他画的哪是我啊?就这样儿,不是冯玮舜还是谁?可老师还偏偏说画的像我,真是晕倒!
就这样,这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事件结束了,希望同学的画画技术能有所长进!
爸爸的'眼睛
我的爸爸是个司机,他中等个,很胖,挺着个“将军肚”,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爸爸的眼睛像两台微型电脑,我有几道奥数题不懂,专门去请教他,他两只眼珠一转,就有了答案。我在给爸爸画像时就画了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让它去看各种各样的书,把知识装进去,还能教给我一些学习的窍门。
爸爸的鼻子
别看爸爸的鼻子翘得高高的,可却不怎么灵。记得有一回,他在家里炖肉,把锅盖盖上,就趴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书来。从外边打羽毛球回来的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焦肉味,他却浑然不知。是不是爸爸的鼻子里少了两个气味按钮呢?
爸爸的嘴
平时,爸爸的嘴闭得紧紧的,像一条线,看起来特别严肃。可是,一旦亲朋好友来了,爸爸的嘴就合不拢了——笑呵呵的。有时,爸爸嘴里会吐出《新365夜》故事,我做好作业后,他就会让我轻松一刻,给我编许多动听的故事。像《老人与乌龟》《富翁的钱包》和《屁股上的小花伞》……都是他那张大嘴的杰作。
爸爸的手
爸爸的手很大,是双开车的手,也是握笔杆子的手。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爸爸从小就酷爱写作,他写过好多好多文章,还发表过呢!
爸爸的脚
爸爸的脚比较难画,因为他老是闲不住,东伸伸,西伸伸,干脆,我把他的脚也画得仲来伸去的。
爸爸的耳朵
对了,还没画爸爸的耳朵呢。他的耳朵和鼻子差不多,感觉不太灵。他看书的时候,我跟他说什么,他总是“听而不闻,”非得让我大声地喊个三五遍,他才糊里糊涂地问:“你刚才在唱什么调啊,怎么那么难听哪!”像画完之后
我把画完的像拿给爸爸看,他“哈哈”地笑起来,我也会心地笑了。我们俩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开心!
“丁零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过以后,教美术的姜老师手拿一叠白纸走进来,大声问到:“这节课谁愿意来当模特?”做模特,应该挺好玩吧?
我高高地举起了手。在姜老师的指挥下,我爬上讲台摆起姿势来—我一脚踏在凳子上,手撑雨伞,侧着头,微笑着。这个姿势够神气吧?台下的朱毛颖坐得端端正正的,盯着我上看下看。其他同学也看着我,指指点点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姜老师简单地讲了讲画法,就让大家开始画了。同学们抬头看我一眼,然后低头在纸上画着。我想,我应该当个最佳模特,笑得甜蜜蜜的才好。
可过了几分钟,我便觉得不知该怎么微笑了,两边的脸颊好酸啊,但又不能下台来休息,只好默念:“茄子,茄子……”过了好一会儿,我想下面的同学应该都画好了吧,不知画得怎样?我忍不住悄悄转过头去看我边上的黄睿,还没看清楚,台下一片反对声:“别动!别动!”我只好又转过头,一动也不敢动。没过久,我的手也酸了,麻麻的,我悄悄动了动手指,姜侠君看见了,大叫:“别动!别动!不然我就把你画成老头子啦!”我只得乖乖地恢复原样……终于下课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立即跳下讲台,不顾手脚麻木。腰酸背痛,一拐一拐地走过去,挨个儿看别人把我画成什么样。
哟!有人把我画成长胡子老头,有人把我画成“四不像”,当然,也有人把我画得漂亮。可爱,想个美少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