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写《道德经》的时候,看到里有一句:“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一时被触动到了。水,是我们平时最为常见的,却不曾深刻地去想过它的伟大之处。
以前生活条件还不太便利的时候,很多人要用水,还得去小溪小河里去一桶桶地挑,或者向井里一桶一桶地拉上来。
这就要费时费力,对于用水更加地珍惜与俭约,现在都普及了自来水,一打开水龙头就可以拥有,于是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失了一分敬畏心,更不用说有对于其的一些思考了。
当重新认识我们日常所见的水,这个我们所有生物的生命之源,不由地心生感恩与敬畏。
如《道德经》里所说,它是最大的善,帮助万物从来不争不夺。
它从云间来,落到山上,落到泥坑,落到屋檐,落到草地,不管是什么地方,它都随意而安。
一直从上往下,只要能流动的地方,不管是干净还是混土,它都不挑,只是顺势而行。
还有它的柔韧与包容,没有比水更为温和柔软的话,它可以容纳里各种各样的容器之中,一杯,一盏,一桶,一缸,用什么承接它,它就给什么样的姿态存在。
上善若水,它的柔中有刚,带着无穷的力量。
善良是有差别的。分为上善,中善和下善。
最下等的善,非但不能达到善的目的,有时反而弄巧成拙,把本质的善变为表面的不善。这样的善,实在没有善的必要。因为这样实在是为他人添了麻烦。
而中等的善,比下等的善看起来要好得多,却太显山露水了。在大街上,布施米面,周济穷人便是这样的善。这样的善,很难分清真假。因为这样的真善之人是不会善的,这样的伪善之人定是为了赢得声名。因为这样的善实在太容易被识出来,叫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行善。
最上等的善,在我看来,就应当符合这样四个字:上善若水。就是说,要像水一样,人们每日使用水,却不知道这些都是水的善行,也从来没有感激过水。这样的善,大概是最高的级别了吧。
也许对旁人来讲,这个标准实在太高,太高。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行善。但是,对渴望成功的人来说,这个标准是必须达到的。曹操就是一个渴望成功的人。在讲天子迎奉到了许县后,将自己的一套珍贵的黄金酒器献给了天子。其实,与其说是奉献,不如说是施舍。因为当时的汉献帝无异于一个叫花子,让他用这样的酒器简直就是奢侈的享受。而曹操却不说是进献的,而说是奉还。他说,这是天子的父亲赐给他父亲的父亲的,现在天子刚好需要它,而自己德行又不够,而且,留着也没有实际的用处,理当奉还。于是,汉献帝因此十分感激他,以后什么事都征求他的意见。这就是施行上善的好处:它能让你一辈子受用不尽,更能恩泽后世.就像水,恩泽后世.
但是,有的人虽然渴望成功,却不想如此行善,最终落得个死于非命的下场。这样的人在三国时代也有的是。比如说:许攸。这是一个贪心的人,叛离了袁绍,投降曹操.在帮助曹操打败袁绍后,他变得十分自负,常常告诉曹操:要是没有我,你的疆域才不能达到现在这个地步呢!当时正是用人之际,曹操没有把他怎么样。但在曹操一统北方之后,很快就借故杀了他。其实,他只不过想要曹操记住他的好而已,以便日后享受富贵荣华.这就叫中善:有时能助人浑水摸鱼,有时却能把行善者拖入泥沼.就像火,救人,也害人.
行下等的善是万万不能的。比如东郭先生。明明知道那是一匹狼,却依然救他逃离猎人的捕捉。最后,如果没有老者救了他,他一定已经喂饱了那只狼。狼呢?自然是继续祸害人们。这大概就是行下等的善了吧。下善就是把善行给了世界上最不该接受善意馈赠的人。就像石,挡住了他人去路.
现在,请大家再不要去行下善了。希望大家能够记住:上善若水,中善若火,下善若石。
上天难!我灵欲归兮,梦魂中!
善我心!崇德漫逸兮,自在空!
若飞仙!庄周忆蝶兮,世绝清!
水溯琴,子期知音兮,高山行!
注:前两句说的自己。
后两句用典,写庄周梦蝶,与高山流水。
——灵,于2007年1月
公园里闲逛,无目的地游走,分发行的气息氤氲在未放的花蕾,露珠流淌在绿叶上的清香,物质横流的世界,或许在这里还保留一丝原始的气息吧。
一身素衣,淡淡慈祥的气息,肌理竟掩盖了岁月的痕迹,我有些诧异,喧嚣尘世的尘埃中,竟有如此圣洁之人,平静如湖水般的双眸,嘴角如新月般的弧度,没有一丁点的虚伪,淡淡的祥和。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难得的宁静与淡薄。抛开尘世的功名利禄,以心化万物,善利天下,不与人争。或许这便是真正的上善若水吧。不知为何,在那陌生男子身上,我总会想到这四个字。
一只蝴蝶缓缓落在那男子的指尖。翅间仿佛飘洒的是生命的气息。初露晨曦无意的一瞥,草地里仿佛生命般的颜色,那一刻,仿若真正了悟了上善若水的真谛。
慈祥的笑,凝眸处,仁爱的光。素衣的身影,不受尘世污染的心灵,以自己的心去博爱天下万物。闪烁的眉宇间,冗长的沉思在流淌。
静谧的小路上行走着,石子间仿佛也溢满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
我不禁失神了。晨曦的余晖中,那男子的身影拉得老长。“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非看破红尘的高僧,非不问世俗的隐士。世俗之人,比惹尘埃,纵有慧眸,亦难识上善若水。时时勤适心灵尘埃。以上善若水之心,博爱天下万物。“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忧。”者是也。
它是昏黑中为你守望的光源,它是彷徨中为你指示的路标,它是寒风中为你保暖的外衣,它是流言中为你抵挡的臂膀。如果善良是一泓清澈的碧水,那么它——感恩就是一汪奔涌的灵泉,时刻为你滋润着生命的繁花。
在这条人流熙动的大道上,三个人沉默地对望着,仿佛连那都市浑浊的空气此刻也发酵出微酸的尴尬。就在刚才,这位衣衫褴褛的人轻轻扶起了那脸上还挂着泪的孩子,可那母亲却不由分说地拎起孩子的手,一脸敌意地瞪视着这可怜的乞丐。这位可怜人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就连刚刚才燃起的光芒也仿佛被一盆冰水浇灭。可就在这时,那孩子却天使般的笑了,大声地喊出了“谢谢你!”,于是,我惊讶地看着那乞丐干枯无神的眼里再次充满了光芒,满满地地仿佛要溢出来。
那母子快速地离开了,那乞丐也摇摇晃晃地走了,而我却仍立在那儿,品味着那甘美的感恩,感恩于陌生人,即使他们衣着举止不尽人意,但我相信这份感恩的泉水会滋润他们尘封的心。感恩中没有贫富的差距,没有隐藏的机心,有的只是那甜甜的笑容。
在一个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午后,一树丁香灿灿烂烂地纷扬着,香气氤氲飘散着。无数的人在树下走走停停,几个孩子定定地站在树下,贪婪地吮吸着美妙的清香;一位妇人走来,面带微笑地拾起一片掉落的花瓣;接着又有几个学生打打闹闹地在树下停住了脚步……
树仿佛安静地沉睡着,又安静地接纳着这些人。没有人采摘,没有人心存杂念,人们只是在心中感恩,在脸上微笑。树用一树繁花来感恩于天地,人用恬静的配合来感恩于树的美丽与香气,就如泉水无声地流过,一切感恩都是那么浑然天成。
上善若水,清如明镜;感恩似泉,清凉甘美。从古到今的珍珠链串着无数感恩的故事,使得我们的世界缤纷多彩。回首历史,感恩于朋友,就有李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真意;感恩于自然,就有陆游“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的欣悦。俯察现今,感恩于亲人,就有孝心儿媳李传梅感动鹏城的佳话;感恩于社会,就有比尔.盖茨捐出家产的善举,……这样的感恩方式还会永远传承不息。
感恩似泉,你对别人的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感恩似泉,投桃报李的恩德间更会无形地把两人的距离缩近;感恩似泉,在泉水源源不断地流淌中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汇聚起来,用一份份善良让感恩汇聚成江河,最终汇集成一片汪洋。
让我们也学会感恩吧,就像生命离不开水的滋养,我们也离不开感恩的相伴。上善若水,感恩更当如泉,就在于让这个世界在感恩的滋润中变得更加美好吧!
我们一直处在一种莫可名状的幻境之中。这个幻境可以算作是佛家“四大皆空”中的“色相”。大多数时候人都是不会满足于色相的现状的,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止无休的欲望的追求和莫能御之的无奈与茫然。
人的一生不过数十载光阴,出生入死的过程中是该孜孜以求,还是该无欲无求、清静无为,实在很难说得清楚——这恐怕也是道家与儒家争执了几千年也梅雨一个决断的所在了。
儒家是入世的。“善礼仪而规矩天下,布仁德一泽披苍生”,这是道家一贯的作法,从宏观上探讨,这就属于“入世”范畴,所以孔子要游列国而说诸侯。与之相对的,则是道家的“清静无为”。一言以蔽之,他们皆是出世的。“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足以概括。
只是“入世”与“出世”,并非谁都可以御之而自如。我们只是“人”而非“圣贤”。俗世的功利尚且羁畔于“道”与“非道”之道,因此我说我们一直都处在一种莫可名状的幻境之中,入世尚乏其能啊!要从万物的竞争中获得生存,就必然要具备诸多方面的智慧,具备智慧的过程却又要历竟艰辛!出世,看似简单实则难之于入世。人之所以为人,不可以不食五谷、养父母,张之以利天下社稷——人非圣贤!我们不可能学老庄,在濮水钓鱼,置楚王“以境内累之”的盛情于一边而“持杆不顾”——况且庄子钓鱼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诗意可言,他只是为了填一填其辘辘的饥肠——他自己也很清楚“材木可为栋梁而必先夭于斧斤”的道理。我们则不同了,明知道“入世”会招致许多“无妄之灾”的烦扰,却还是放不下!因此,我们或许永远不能上升到“上善若水,厚德以载物”的境界。而今所提倡的又绝非“出世”,想要清静无为似乎太难。我想人之所以生于天地之间,所谓“入世”与“出世”是必然要去作出一个选择的,若是徘徊于这两者之间,那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和无奈!
是效“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还是“恋恋红尘,入乎俗世”,恐怕还要“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