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了。
按目前的规则来看,微笑小天使要重新出发的可能性已然是非常之小了。
不管那些小道信息是真是假,还是觉得有点儿太过份了。都已然退出了,为什么还要一直拿他来当消遣呢。
对于他的惋惜,在时光流逝中也渐渐地淡了下来,似乎也更明白了一些现实。
同时对于那些仍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对其发展抱有幻想的人,我更觉得那不过是他们自己的一种执念罢了。
东边不亮,西边亮。
微笑小天使在某一条路上的发展被阻断了,如果没有其它余地,那也没必要一直去纠结。
而是想着有其他的同样适合的方向,重新开始。
当然会觉得不甘与惋惜,但这个中曲折与真相,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真正地了解。
如果照他们那般地执念,又有多大的意义呢?
我们没有必要去要求别人如何,只是也从他们的行为与做法中思考,明白一些必要的道理。
年华无声老去渲染一场执念
年华,在无声的老去,而老去如斯缓慢,而我对你的执念没有半分消停。那一番暗恋无声无息的开场,最后用成全来落幕。他们说,暗恋最伟大的行为是成全。那么,你觉得是吗?呵,那是感情不够积极的男女最好的借口!你看,就像现在的我。­
年华,无声无息的被时间带走,听我叙说光阴的故事。
——写在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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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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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曾绿了江南两岸,瑟瑟秋风吹着那风华夏月离开,冬雪纷纷惹乱飞鸟。各有千秋的四季无声的传承轮回,仿佛是对飘渺浩瀚的天地至死不渝的回答。坐在屋里看向窗外,自然四季更替,想起远在天涯的你和她,你们的孩子也得有我面前的仙人桌般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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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弹指之间已经四年转瞬即逝。四年与你一别后,在海外念完大学回来,这是第一次遇到了你。同学会上,一袭黑色风衣,刘海不再遮住眼睛,瘦长的指尖夹着烟,整个人斜倚在KTV包厢里的沙发上慵懒随性。满屋的笑声、歌声、说话声与我格格不入,自从毕业以后第一次来,与那些同学生疏的很,偶尔眼神碰撞也只是微笑点头的份。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等死党苏苏,本不想来,因为苏苏说会来,于是就请假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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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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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屋,与你相隔了大约十步的距离。见到你之后,安静的心里变得纷扰杂乱。想起我们曾并排坐在公园的休息凳上,你转过头来认真的对我说,你看到一本诗集有一句话很适合你,想要送给我:我的幸福在你视线之内,我的痛苦在你转身间。那时,你离我很近,近到我一转过头来就能呼吸到你正在呼吸的空气。清晨的金黄色阳光笼罩着,让我想起麦地,一大片,随风摇摆。那么自然,那么亲切。我却没有勇气转头,望着阳光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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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背对着你坐在你的视线之内,这种感觉是喜是忧?对你已不再重要。可我的感觉是窒息的,我感觉不到你的眼光在我身上有片刻的停留,你回眸掠过我,停在我不知会的地方。十步之间,四年之后。我与你又同时身处一室。我感到岁月从我身边悄然流淌,那么决绝的不回头遗忘了我,那一刹那的无声让人窒息。像我,也曾这么决绝的不回头,遗忘了你。现在,你不再是梦里那个爱笑修长的少年,可我还是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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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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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四合院,胡同。你与她从小玩到大,我是后来搬进来的,和她相比,遇见你的时间晚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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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你不理我,却踏入了我的视线之内。她顽皮的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你,玩游戏。也许那时候就注定我与你之间相隔着一个她。五岁。她去哪都带着我,她会撒娇着嚷嚷你不爱她,你会皱起好看的眉毛:“我不爱你,我妈给我一块钱我干嘛给你们一人一个买棒棒糖啊”。六岁。一起走进小学,你的妈妈要你好好照顾她,她的妈妈含笑看着俩个小人儿。因为你是哥哥,她是妹妹。于是,不情愿的你牵起她的小手走在胡同里。路过我家,她便大声的喊我的名字,我们一起上学。七岁。在小学学校里,她吵着你背着她回家,你向她伸出手,“我领着你,好不好……”。她不应,你转而牵起我的手就回家,她会立马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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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吵吵闹闹上完小学,三个人一起上课,一起放学。又一起忙忙碌碌上完初中,又一起考进同一所高中。因为她说,我们三个人要一直在一起。因为你,我不想去别的学校。我一直记得她说三个人要一直在一起那天真满足的笑。那是多么久远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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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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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分班,我和你选择理科,她在文科。何时起,她对我不再亲切,却执着于你。渐渐,三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少的没有。而你,还在一如往常的照顾我们。想来,你那也是习惯吧。高三那年,我知晓,你们是订下的娃娃亲,她爸是你干爸,你妈是她干妈。你们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你们在大人们的眼里是那般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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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早起一如往常的跑步,你把我拉住在公园的椅子上坐着,你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我的幸福在你视线之内,我的痛苦在你转身间”这样的一句话是多么隐晦的告白。你的嘴唇在我额头轻点,我甚至想开心的旋转。那一刻,我想冲动的把我的日记带给你看,我想诉说我这几年的心路,我想抱着你大哭一次,我想……。想做的很多、很多。也在那一刻,我看到不远处站在小道上冬青旁的女子,是她。我理智的若无其事转过头,友情、爱情之间,竟是这样的纠葛。她是那样执拗的女子,她告诉过我她很爱你,她说你们大学之后就结婚……。她憧憬着你们之间的未来。我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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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后来,海外的妈妈把我接走,我离开了爸爸,离开了你们。听说,你们结婚,我十指重叠祈求上苍保佑你们,我祝福你们。小时候我就记得爸妈经常吵架、动手家里天昏地暗,演变离婚,我和爸爸一起生活,打那起我再也没看到妈妈。现在,妈妈给爸爸一大笔钱,把我领走,我无可奈何。想我对爱情、对婚姻有着深深恐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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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更事的年纪,七零八落的青春,暗恋着,暗恋着,成全着你们。如今,我却还在回忆着这一番红尘韶念。如今,我回来故土,坐在你十步开外,安静的看着你,再看看你,安心的远走。
最割舍不掉的是与你共度的年华,年华老去,往事消逝,可我不是那种在乎朝朝暮暮的人。不管怎么样,记忆里有你有我,就足够我来慢慢回忆。我无须太难过,有一种爱情不以世俗的方式存在过,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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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落。小浅
苍白无力的文字能否挽回那些遗失的美好?
--------小暴
一个人听风吟,看天明。一个人倾国倾城,落寞悲伤。一个人天荒地老,源远流长。一个人的时候,就开始想念一群人。
也许终究会有那么一天,我和所有人一样忘了归途。只记得来路。可是,来路又是那么的漫长,漫长到我不敢转身,原路返回。
可是,不论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始终有话要讲。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们的视线里走丢了,会不会有谁会不顾一切的来寻找我。如果有一天,我走着走着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会不会有谁伸出他温暖的手,对我说,我带你回家。如果有一天、、、、、”可是现在我不想问这些傻问题了。
我只希望我能像安妮笔下的那些女子一样,四处旅行。安静。淡然。固执。风烟俱尽。
睁眼,看见的全是别人的幸福。那些美好的。甜蜜的。安静的。淡然的。我所羡慕的。
幸福。
闭眼,瞧见的全是自己的悲伤。那些难过的。空洞的。嘈杂的。静默的。我所厌倦的。
悲伤。
听过这样一首民谣。
“古老的城墙内月牙儿挂树梢花眼婆婆剪蓝纸左一刀
右一刀人影哭哭又笑笑
鸡飞了狗叫了战死的亡儿回家了前一声后一声蓝色纸人要坠坠”
继续把故事说下去。做一场漫长的倾诉,然后看看你们的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读书了,好多天都是睡,一直睡、、听见以前的同学,她们说怀念过去。人或许就是这样的贱吧、、、明明当初都是想早日离开的。怀念也是徒劳、、、、、
前几天看见有人写的字说做温暖的女子恩这便是好的吧温暖自知自持给自足内敛…。一直在重复…。
执念往昔
站立四月的洋槐,缀满淡素的花束。
是时是属于它们的花期,年年如此,不曾变更。简单明澈的岁月轮回,早就被刻进他们龟裂的躯体里。一季一变迁,一轮一华年。只是如此机械地重复着。
与之相比,心中不禁升起莫名的慕意,人实在不若一棵树,它们早已知悉自己的未来。何时绽放灼灼其华,又将何时落寞枝头悠然尽落。人生的轨迹冗长但诡谲依旧无规律可言。从过去至今再至苍渺的未来,即便回首效仿,终究无法就着记忆重复运行。
人生执着更变着轨迹,分秒不止,只是人总是更加执拗,自知回望的痛楚及无济于事,但仍旧执念地欲要重复这个苍老的动作,即便结果苍白。
正如我一般,无法抑制地念及你,执着地回望那段无知散漫的年生。
那炎暑的炙热让我无端烦闷迷惘,便因此喜于登上天台独自吹风。但罕有人至的天台不知起于何时又添了你这个常客,而我,是你之前唯一的常客。这方被雨水冲刷得有些黑褐的简陋天台,一切便从此开始。
与你并肩远眺那即将沉沦拥吻的落日,等待夕阳焚燃后弥留的余烬渐渐消散。你的刘海在晚风中潦草地扬起,所剩无几的暮光落在你安和静谧的脸庞,我倚伏一侧,仅仅侧脸静默地保持看你的姿势,你我沉默。无言中,我已不禁闯进你心中的旷野莽原,周遭弥散的尽是你安暖的气息。
只是,我却未发觉,这片旷野,莽莽的没有尽头。
即便你我间言语甚稀,但无形中彼此缱绻依赖。仅仅一个平淡的微笑回眸,逐渐握紧的牵手,这些简单至极的依赖,被深深铭刻在彼此心间,如同浸在显影液中的底片,日渐清晰。
从相遇,相识再到相知,过程并非漫长繁缛,或许如此,便已是征兆着你我这段邂逅的短暂。往往,一旦情感悄然而至,就要未雨绸缪地准备挽救及如何延续了。措不及防是因为太害怕遽然失去眼前烟云绚烂的良景。
那年冬天,从未那么冷过。漫天乱舞的凄凉寒彻我麻木的躯壳。你只是默然地背离我远行,一步步,没有丝毫的犹豫停滞。离别时的脚步声愈渐模糊,但眼角翻滚的酸楚却渐次清晰锐利。回望中,是一行深浅不一的脚印,只是须臾间便被这漫天大雪掩盖得没有一丝痕迹。
恍若从未有过的,从未发生过的落寞喷涌。
你弃我而去,但遗留给我的旷野却没有尽头。我孤然身困,在记忆中执念往昔。依旧毫不间歇地暮临天台,执着重复着这个苍老的动作,为的只是那近乎渺茫现实与记忆的交汇重合。日日看着天边的夕阳沦陷,自身终究是无法自拔。
你就在身侧,但对于我而言却是遥不可及的距离。执念过去,只不过是在慰藉着余留漫长的人生,岁月更迭里,我依旧执着念及你,念及那方温馨的天台。即便被你冷落,抛弃,但执着依旧。
我还在回忆中苟延残喘着。欲要用沉睡及酒精来谋求短暂的忘却,即便是白昼。但每当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寂寞的黑暗偶尔透出几丝微光,听见远方人潮堆积的喧嚣,便总会感到瞬间心中绞痛。没有缘由的想起你,没有缘由的爬上天台,本是为了减缓心中的悲痛,但无端地更是难受酸楚。
事情至此也已一年,我仍旧身困往昔,只是那蔓延的悲痛变得间歇。
轻轻地撬开啤酒,在泡沫涌出之前用嘴唇截住,用舌尖将其搅得粉身碎骨,麻酥苦涩之感便在口腔漾开。听着唱针与铜质唱片摩擦媾和发出的呻吟,顿感孤独寂寞,心中难受得紧。你可知,我依旧在执着,我亦明白,结局终将惨淡。
在一个如此淡薄的时代,我轻而易举地步入了你心中的领域,但想步出,太难。
THEEND
星弦
一千年花开,
一千年花落,
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
缘注定生死。
我倚着简陋的桥栏,望着对面那一簇簇红似鲜血的花朵在我眼前一一绽放。这些年,我一直在这里,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桥的一端走来,或喜或悲,然而一碗茶汤入肚,一切都不过归为最初的平静,匆匆放下了碗从桥的另一端长扬而去。“他们要去哪里。”我夺过了她手中盛汤的器皿,指着那一抹渐行渐远的背影道。“去结束一切,去开始一切。”她永远都这样,我得了个没趣,把东西丢给她,又坐回了桥栏上。
“千年不变的工作,你不厌烦吗。”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问。她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妇,白霜无端的染了一头乌云,岁月无情了的带走了青春,空留一副残败的躯壳,与这残破的木桥日夜相伴。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来往的鬼卒们都恭敬地叫她孟婆,因而她的汤也叫梦婆汤。她日月呆在这奈何桥上,周而复始的熬汤,然后盛满递给路人却分文不取。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却说她的报酬便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人们的记忆。
我冷笑,苦在人世走这一遭,哪里有什么珍贵可言,到头来不过一碗茶汤下肚,前尘往事如烟散,日后匆匆擦肩一笑而过,谁还会记得三生石畔那份可笑的誓言?婆婆,那汤里不过尽是些虚情假意,时过境迁后自然会散去,你要它来又有何用?
“你来这也有好些时日了,日日看着我熬汤,成汤。你厌倦了吗?”婆婆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他没有来,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扯了扯被小鬼拉住的裙角,答道。
“他没有来你还记着做什么,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信婆婆一句话,别等了,他不会来了。说着递给我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喝了吧,跟着他们走,忘记一切,去重新开始。”
婆婆的话如同一根刺,狠狠地刺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真的不会来了吗?我木讷的接过,碗中升起的热气氤氲了视线,恍惚间映出了他棱角分明的脸,还有那烽火连天的夜。
“有些东西,迟早会被遗忘。与其让它想起时痛得死去活来,不如潇洒的忘掉,没有悲伤,岂不更好。。”婆婆握住了我的手,“喝吧,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那里才是。”我知道她指的是什地方,是那些亡灵踏上的不归路——轮回路。
我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浅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婆婆,我不喝。”我在这奈何桥畔徘徊百年,不过就想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曾有我。如今答案未知,执念未泯,而你也不曾来过,我怎可离去?
捧着碗的手一松,“啪。”碗落地的声音。汤洒了一地,有些许汤汁溅上了我嫩绿色的裙摆。
“其实忘与不忘,都不过是痛。”婆婆看着洒落一地的汤,无奈道,“为什么宁愿选择长痛,也不愿选择短痛?”
“婆婆,你不会懂的。”我转身走下了奈何桥,那抹笑扬起的弧度生生扯痛了嘴角,可我却依旧笑着,既然选择不忘,那便笑着等你来吧。
初一:点点幽影
离愁,深秋,再回首
离别恨,已过几秋
紧握相思豆——
苍白无力的等待唏嘘着疼痛,孤独的徘徊在记忆的渡口,用伤感的泪眼一步一叩首,形只单影的踏上了缘起缘灭的滚滚红尘,将一生的情殇醉舞成诗,用三千青丝染霜的痴情奏起弦断的凄美。
这般愁断肠,两茫茫,独留暗想。
对镜梳妆,泪千行,此生无缘。
默念前世今生的约定,晶莹的目光紧锁三生石上刻下的名字,将万种柔情镶嵌在三寸焉焉憔悴的相思词中,赋尽离恨愁绪,不涂浓妆艳抹,素笔轻描那穿行了千年的痴痴守候。
只求能与你化茧成蝶。
三生年华,一地碎碎念念,方知一场空。
终究还是以一种苍凉的姿势,惆怅着等候,将的愁容携带着思念的重足将梦寐踏醒,侧耳聆听耳畔传来的呼吸,轻弹了衣袂处浅浅的泪痕。
愁闲,愁闲,忆流年。问昨昔,乱缠绵。
庭院深深几家颜?憔悴损,胭脂泪,梦怎潜?
阔别繁华,剪断了世俗的痴缠纠纷。
若见,尘埃苏醒罢。
六年级:洪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