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艺术辩证法;艺术学理论;艺术实践;实用;智性;悟性;艺术美学
中图分类号:J0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9104(2011)05-0040-04
美国建筑大师赖特十分欣赏《老子》中的一段话:“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他受到启发,意识到建筑创作中不能不考虑有用的空间。欧美各国一些现代建筑师根据这个道理,批评几千年来建筑艺术把重点放在美化实体上,是颠倒了主次。赖特等西方建筑艺术家,虽仅取老子这一著名的“因有用无”的比喻的基本义,却表明中国古代辩证法的实践的智性的特点。
从朴素的辩证逻辑取得方法论,已成为古代中国诸多门类科学的思维方法。出自先秦兵家的《孙子兵法》、《孙膑兵法》,汉书艺文志所载《黄帝内经》,宋代沈括的《梦溪笔谈》,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等,这些闻名于世的兵学、医学、农学、天文、艺文各类著作,包裹着丰富深刻的辩证法观念。如兵法中的“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避实击虚”、“声东击西”,以及奇与正、虚与实、攻与守、分与合、方与圆、动与静、疾与徐、积与疏、盈与虚、众与寡、逸与劳等一系列辩证范畴,都是直接付诸战争实践,并且有利于驾驭战争,是出奇制胜的计谋对策。兵法还与社会斗争、人事经验等连成一体。再如,中医医学模式的整体恒动观、天人相应观、形神合一论、邪正标本论等,无不闪烁着辩证智慧的光芒。中医治疗的最高原则就是“阳病治阴,阴病治阳”,“阴平阳秘”,“阴阳调和”。《黄帝内经》中有关“重阴必阳,重阳必阴”、“重寒则热,重热则寒”、“阳生阴长,阳杀阴藏”、“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的论述,都体现了阴阳之间互相流转的对立统一的观点。中医学的“阴阳”及有关精、气、神的观念,受《易传》的影响更大。清代医家程芝田在《医法心传》中还提出五行颠倒的观点,即五行之间相生相克的中医辩证法:如金能生水,水亦能生金,金燥肺痿,须滋肾救肺;水能生木,木能生水,肾水枯槁,须清肺以滋肾;木能生火,火亦能生木,肝寒木腐,宜益火以暖肝;火能生土,土亦能生火,心虚火衰,亦补脾养心等。五行中任意一行,都与其他四行构成生克制化关系,在使之融于阴阳观念之中透射出辩证思维的光辉。
古代朴素的辩证逻辑思维,突出表现为实用性与实践的智性。亚里士多德把“思辨的智性”与“实践的智性”,视为人类智性活动的“最早和最原始的划分”。
西方辩证法作为“思辨的智性”,并非与实践无关,只是以认识(理性的把握)、而非行动(实践)为目的,抽象思辨高悬于实践之上。中国辩证法作为“实践的智性”,浸透在兵、医、艺、农等具体领域的创造性的直观经验之中,也离不开对实践的感知和认识,只是在经验领域止步了。它作为指导人的活动(行动)的智性,不依靠被理性把握的存在,而达到对某种实践活动的目的和手段的感知的自觉,才是“实践的智性”的生命。
中国古代辩证法范畴,正是“实践的智性”的体现,是直观经验把握的定格,同时也因有一定的概括性而具有普遍意义。如出自兵书、医书的不少辩证范畴对立项,乍看是具体经验的,细探究却具有认知的深刻性,具象中显得抽象,单一中包含广义。亦如雅克・马利坦对构成托马斯主义哲学基础的陈述所作的描述:“以最富于变化的形式,又以类似而非单义的方式适合于实践的认识的不同领域。但它对实践的认识的全部领域皆适用。”
《老子》中大多辩证法范畴具有普遍的实践意义,因为它是在人事经验、兵家经验等广泛的社会生活经验的基础上,概括和上升到经验哲学的理论。古往今来,总有人从用兵的角度理解《老子》,这可能受到《孙子兵法》的影响太深,虽然《老子》涉及用兵,并从中能够悟出兵家辩证法之理,却不能说《老子》一书就是兵书。譬如《老子》把“兵法”中列出的明昧、动静、虚实、奇正、左右、强弱、美恶、损益、辩讷等对立项,扩展到了自然现象、人事经验、艺术创造诸领域,成为具有普遍规律性的辩证范畴。正如刘熙载所说:“兵形象水,惟文亦然。”
我们不仅能够从“兵”,同时还可以从“艺”、“医”、“农”等不同角度去理解,获得各自的辩证内涵。也正是由于这些辩证范畴,虽是直观经验的定格,却成了对经验的哲学把握,因而它们切入对实践认识的不同领域,乃至在富有奇效的直觉智性的创造中闪烁着理性生命的光彩。这种范畴所具备的把握整体而又具体适用、感性而又理智的特点,正是中国经验思维的辩证法的灵魂,构成中国实践的智性的独特形态。
这也表现为辩证法的实用理性,与中国文化的实用性格相融合。老子关于“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的观点,突出体现了古代辩证法的实用理性。“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都是以获取为目的。《老子》这部书中所论及人事与治国、兵法等辩证范畴中,无不是“‘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的直观经验之谈。老子认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又称“‘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老子强调“人居其一”,“道”只是人的信仰,为人所用。“‘道’法自然”,既指向天地之始,虚空的“无”,又用在人生与艺术的实践活动中,即无为有之用。“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缺”为“成”之用,“冲”为“盈”之用,“屈”为“直”之用,“拙”为“巧”之用,“讷”为“辩”之用,皆是无为有之用的意思。即“曲则全,枉则直,窿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的意思。表象与本质之间,完全相反,目的(“有”)藏于假象(“无”)的背后,“有”生于“无”,即“无为有之用”的原则,是老子所说取得成功的悖论。正与反,原是事物矛盾的两面,老子正看到了人们不易看到的事物的反面,并把“反者”理解为“道”的精髓,赋予“道”实用理性的特质。《易传》在对天下之“道”的辩证阐述过程中,“旁及天文、地理、乐律、兵法、韵学、算术,以逮方外之炉火,皆可援《易》以为说”,阐明“道”与各类实践领域的联系,表现了古代辩证法的实用理性的特点。
先秦以来,在兵、医、艺、农等各项实践活动中形成的实用辩证法,闪现着共通的哲学之光。换言之,朴素而抽象的辩证法理论与中国哲学,涵盖与提升了各种门类的辩证法。老子的“道”,是较早出现、对后世影响最大的辩证法概念。庄子所说“与天地并生,与万物为一”的追求个体的无限和自由的“道”,与老子的“道”相互补,构成“道”这一中国有机宇宙的哲学。《老子》中涉及治国安邦、人际关系方面“无为有之用”的辩证法,容易使人滑入经验世故的泥潭。实
用理性与庸俗社会学在同一条道上。庄子之“道”的核心,以反对人的异化而与庸俗社会学分道扬镳。他的“无为而无不为”,彰显着摆脱一切“物”的羁绊的无限自由的精神空间。其实,老子之“道”的本义,也是返本复初――返依本根和无限。“反者‘道’之动”,其“反”字,可作“相反”解,也可作“返”解,融贯两层含义,正、反而合。老子强调“道法自然”,他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老子还说:“元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我不能认同有论者解释为消极的“圆圈”式“循环运动”。老子所说返之“道”,集中于“本”和“大”。“逝”、“远”说明“大”,“反”说明“本”,返其真也。具有切人人类本体与创造性的精神自由的双重意义。“道”的基点,是在本初,返依自然之本,复浑然一体之初。庄子称,“道”“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长于上古而不为老”。它是一切存在的始源,是物的自然法则。“道”创万物之后,万物的运动发展就愈来愈离开“道”了,如烦扰纷争都是不符合自然的表现。这种观点固然有消极的因素,但它对本真和自然的追求,却切人人类的本性,也正契合艺术的本性。再之,“道”作为老庄追求的最高理想,是“惟惚惟恍”,而不可命名言说。“道不可闻,闻而非也;道不可见,见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知形形之不形乎!道不当名。”因为一落言筌,就会把它限定住;有了“名”,就不是那种无限整体的永恒存在了。可见“道”之大,本身就包裹着有无相生的辩证要素,而形成了一个超经验、超感性、充满了神秘感的无形无限的混沌整体。老子的“道”,是一种客观精神的自然宇宙本体。庄子讲“道”,表面上也是自然宇宙本体,实际上是在言说人的本体,使人的自我存在与整个自然宇宙合为一体。古代印度的《奥义书》中也有“梵”(宇宙本原和精神)与“我”(个人的精神和灵魂)一对哲学范畴。而庄子的“道”,是追求绝对自由的无限人格本体的境界,也是独立自足的自由个体的存在。这种“乌托邦”式的理想追求,也是对老子的“道”的重要发展。由此可见,“道”之“反”与“返”两种涵义,并非似乎互不相干,而不仅是对辩证法的核心概念的最简要的概括,同时包裹着人类精神本体,是一种形上的精神的自然自由的充满原初神秘感的哲学形式。
从老子和庄子的哲学的最高层面看,“道”也“为认识而知”,有论者称之为“具有形而上性质的思辨哲学”,不无道理。它显示着超验的东方精神,给实用的辩证法倾注着理性生命。但,“道”又不是一般的理性思辨,而是充满了主体感悟与直觉想象的诗性色彩。如果说兵、医、农等领域的辩证法,更多地是客观实践的智性的体现,那么艺术辩证法用于人类生命经验和情感的美的创造,则具有鲜明的主体性,其“实践的智性”,突出表现为主体悟性。从这一意义上说,“道”这一哲学的、美学的命题,更切入对古代艺术的认识,切入艺术创造、切入艺术辩证法,乃至可以理解为艺术辩证原理的原始概念。
主体悟性,得力于创造主体的自由精神,是深人人的真实本体中的智性的激发和创造。庄子曾以“坐忘”、“心斋”、“形如槁木,心如死灰”等外在形貌,描述对人格本体的执着追求。魏晋玄学家十分崇尚且发挥了庄子的“道”的这一涵义,从超脱世俗关系中寻求人的自觉。佛学禅宗则将“道”的悟性发展到了极致――以形象直觉的方式去传递不可言说毕竟又要言说、不可表达却还要表达的东西,以达到对人的真实本体的真正把握和表现,这便形成了完整的主体悟性的内涵。它与中国艺术重主体表现与感性颖悟等特点达成默契,在禅宗的“顿悟”、“颖悟”、“妙悟”中仿佛闪现着艺术的直觉辩证思维形式的光辉,禅宗境界中带有艺术体验的可能。对于这种相通或相似之处,西方现代艺术理论家也引起了足够的注意,例如荣格在《心理学与文学》一书中说:“艺术创造以及艺术效果的秘密要在返回到参禅的状态中去找。”在中国古代文论中更不乏这方面的描述。如严羽说:“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色。”他论及诗的“别趣”时还说:“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艺术家进入“参禅状态”,不仅获得自主自由的个体体验的可能,而且获得了顿悟、颖悟、妙悟的机缘。这是一种艺术状态的体验,也是一种直觉方式的寻求,使艺术家潜入形象思维的深层,进入艺术创造及艺术效果的最佳状态。艺与禅,殊途而同归,一个“以道性情”,返回人类自身,一个遁入空门。“禅而无禅便是诗”,艺术家进入“参禅状态”,只不过是诱发灵感的创作状态的仪式而已。
道禅这一形而上学的最高本体论范畴是难以用言辞表达的。维特根斯坦说:“当然有说不出的东西。它显示自己,这就是神秘的东西。”他认为凡是可显示出来的都是不可说的,凡是不可说的则都可显示出来,如“形而上学”、关于生命这样一些命题。道禅的直觉智慧提供了维特根斯坦所说的“显示自己”的方式的可能,具有现代艺术哲学的意义。如禅的教义“不立文字”,即是一种绝妙的“显示”。禅宗公案中常常出现“手掩口”、“师便打”、“口是祸门”之语,都是指不可言说,不可道破,因为一落言筌,便成谬误;若经道破,已非真实。因此说“口是祸门,驷不及舌”。因而“拈花意旨”、“微笑意旨”,只能在不可言说中去体味了。“不立文字”,又需要借助于语言文字叙述,只是这些文字并不涉及真实本身,仅仅充当一种媒介,是“拈花”、“微笑”式的非真实言说,启示人们去领悟和接近真实的本体。因此说,禅比“道”更彻底地抛弃了语言文字的枷锁,因而将诗性认识引向极致。“一味妙悟”,是一种直觉的模糊体验和把握,是不可言说的领悟和感受,于“不涉理路,不落言筌”中发挥了形象的不确定性、多义性、混沌性。这“拈花微笑”式的“显示”方式,近乎一种博大深邃的艺术直觉的方式。
【关键词】纤维艺术语言感知体悟
语言是人类沟通想法和表达情感的工具之一,在人们的生活中,声音和文字是最常见的语言表达方式,然而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无声语言在丰富着人类的感知,让人们有所体悟。纤维艺术作为一种最古老的艺术形式,在历史的长河中经历了不断的改进和创新,时至今日仍然焕发着蓬勃的艺术生命力,似乎在诉说着传统与现代的完美融合。在每一幅优秀的纤维艺术作品身上,人们所领略和体悟到的情与美让这种艺术形式的传承者不得不为它的艺术感染力而惊叹和折服。
一、对纤维艺术材质语言的感知与体悟
现代纤维艺术品的创作有多种材料可供选择,棉、毛、麻、藤、塑料、金属甚至纸都可以用来制作纤维艺术作品。因此,要成为一名出色的纤维艺术作家,该专业学生首先要明确每种材料的艺术情感。棉的柔软给人亲近的感觉,毛的温暖让人觉得丰满,麻的粗犷带有奔放意味,藤的古朴让人感到神秘而自然,这些天然纤维材料大多能传达出复古的感觉,所以当创作传统感较强的作品时可以多选取这一类的材料。而金属、塑料、丝和纸这类的人造纤维材料往往带给人们灵动、细致的感受,看起来时尚前卫,因此可以用来制作现代感比较强的作品。
笔者以《回旋曲》这幅纤维艺术作品作为教学案例(图1),让学生们描述他们在这件作品制作材料上得到的启发和体会。学生做出了这样的描述:回旋曲的创作材料是经过加工的麦秆,麦秆正反面质感的截然反差让这幅作品层次分明,画面丰富。麦秆正面的珍珠般光泽以及丝绸般的缎面让人感受高贵的气质,而反面哑光的质感则充满朴实的气息,二者的穿插和结合使得整件作品的画面丰富而独特,麦秆条的上半部分因为其天然弹性而微微卷起,自身形成了一个个小回旋,再经过疏密穿插和色彩搭配整体形成一个大回旋,深刻地诠释出了“生生不息,回旋无尽”的情感意境。
图1纤维作品《回旋曲》局部
二、对纤维艺术色彩语言的感知与体悟
创作材料的区别决定了艺术作品颜色的差异,正是因为色彩的变化万千,才给纤维艺术作品赋予了更大的艺术魅力。现代纤维艺术的色彩已经成为艺术家借作品表达主观情感的一种重要的艺术语言,恰到好处的色彩运用更加能够吸引欣赏者的目光和兴趣,引起观者的共鸣。现代纤维艺术利用经纬色线的配置和组合,在经纬线编织的点、线、面肌理中体现出色彩的变化,明亮鲜艳的色彩通常给人以热情欢快的感觉,而灰暗单一的色调则往往会传达出一种悲伤宁静的情感。同学们都能从在图2《美丽的女孩》这幅作品中通过鲜艳明快的多变色彩感觉到小女孩的愉悦,而从图3《乡村》中则感受到丝丝恬然,有些同学甚至感觉到淡淡的伤感。
图2美丽的女孩图3乡村
三、对纤维艺术形式语言的感知与体悟
从形式上来看,纤维艺术可以分为平面类型和立体类型,纤维艺术语言的实质就是通过赋予一个符合特定空间内蕴及外观的物化形态来创造并展现一个三维甚至是思维的美妙境界,用这个物化的形态向欣赏者传达作者和作品的情感和内涵。纤维艺术形式多样,造型多变,具有一定的视觉冲击力,每一件优秀的作品都被作者赋予了丰富的情感,从纸纤维作品《花》中学生们体会到“自然说”的魅力,从毛线纤维作品《麦草》中学生们如同进入朦胧诗一般的意境,面对脸谱纤维作品,同学们仿佛在与不同性格的人物在交流。从不同形式和造型的纤维艺术作品当中,学生们总能获得不同的感知和体悟。
结束语
纤维艺术的美不止源自于作品本身,更来自于欣赏者的理解。用心欣赏艺术的人更能够从作品当中体悟到深刻的情感,这情感或许是作者赋予作品当中的,也可能是欣赏者主观理解的,总之,都是作者和欣赏者之间产生的共鸣。这共鸣以纤维艺术作品为媒介,用艺术的语言向观赏它的人表达和宣泄,而如何让这门语言更加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则需要纤维艺术设计专业的学子们以更加细腻的感知与体悟力去学习和传承这门艺术形式。
【参考文献】
[1]袁飞.试析纤维艺术的形式语言[J].艺海,2010(10):53.
一、重中西思维优势兼容,给语文“才情”以时代生命
语言文学,总是最典型地沉淀着一个民族深厚的心理习性、人伦习性和社会习性,于是传统习性印记着民族渊源的“语文才情”。当今中国,经济、科技日益全球化,中西文化和思想正在比照中剧烈磨合与交融。中国传统思维重人伦纲常:诗礼传家,但轻自然法则,乐道安分守己;西方思维则重视揭示事物“为什么”的奥秘,“为求知而从事学术”。中国传统思维经验多于逻辑推理;西方人则抽象思维发达,假设推理大胆,乐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中国传统多一元化思维,有利于政令一统,却常常异己难容;西方则允许多种思想并存,能多角度解剖事物与现象。我们当知:真正的创新要以全人类为范围,真正的艺术没有国界,语言文学作为崇尚创新的艺术,当然应该有许多全人类共同认可的艺术水准和审美水准。直面时代,聆听风雨,将全人类的思想和文化精华优化起来为我所用,在弘扬本民族思想文化传统优势的同时,积极学习西方理性的、抽象的、多维的创新思维方式,在中西合璧中谋求超越和新生,这当是今日中学生“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的必然选择。我们既然希望语文教育伴随着我们的文化思想超前而超前,就要切实把中西思维的优势运用到我们解析语文现象——包括阅读鉴赏、审美判断、语言表达、写作方法之中去,用它来增加民族智慧的时代能量,焕发民族语言文学的潜在生机。
二、重人文修养情商化,为语文“才情”优化奠精神之基
作为人类自身制造的反映人类思想、价值、生存意义的思想文化、审美意识之人文精神,从来就是深刻烙印于各民族语言文学之中的,汉语文学尤其如此。语文教育本应就是关注社会、荡涤灵魂、洗礼人生的人学教育。中学生正处于情商发展的关键年龄,突出情商优化就是要培养他们信仰与道德的自律能力、自我情绪的处理能力、感物表情的准确力、为人的亲和力,以及对人际关系的理解力。笔者作了如下一些努力:1.教学生用健康的人生观对待生活,思考文学。爱祖国,爱生活,爱他人,也爱自己。在文学熏陶中伟岸理想、坚强意志、充沛激情、净化道德。2.教学生在心态、情态的健康调控中舒展才志。给心灵以自由,多些舒畅愉悦感;给方法以利发现、研究,多些新奇创造感;给成绩以彰扬,多些成功自勉感;让教与学心理互换,多些师生忧乐共鸣感。
三、重悟性创新个性化,让语文智商出类拔萃
社会越文明,越需要独立思考,越需要个性,因为个性既繁荣物质又丰富精神。于是市场选择和热爱个性,教育越来越强调面向市场,深入个性。高于一般吸收和认识意义上的“悟性”,是一种包括灵感又大于灵感的心灵升华的“内化”境界,是人的认识在某些作用力下产生的新的有序思维结构,或深化有序思维结构而产生的飞跃。它最能激励人们“自我求成”的高层需要,它是个性优越化的突出表现。多“悟性”的学生最善于学好语文,其境界往往胜人一筹。“悟性”包括透悟、醒悟、顿悟、再悟、悔悟等多种多样。“学贵心悟,守旧无功”(宋·张载),“诗道亦在妙悟”(宋·严羽)。语文阅读教学要有“悟性”,就是要通过文学获得语感,能“解微言,辨疑似,察隐境,识讽喻”,从而准确析文论事;写作教学更需要“悟性”,悟性越多创新越多,个性越鲜明生动。近几年高考“话题作文”,倡导的就是独立思考意义上的悟性创新,包括立意、文体、取材、结构、语言表达的全面自悟自得,目的是希望唤起语文学习与语文教育要崇尚理性的透悟,在悟彻人间百态、世间万物中“赞美崇高,鞭笞丑恶”,从而用七彩的个性繁荣七彩的语言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