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不行!哎哟,向左向左……”
“怎么那么多事儿!”
“慢点慢点,小心小心!”
“别说话,知道啦,知道啦!”
我家,一共三口人。我在书房看书,而另外两个人却像两只麻雀一样吵个不停。我实在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在干什么,于是,我准备去一探究竟。
循着声响,我来到浴室门口。真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浴室里一片狼藉,一堆又一堆的小细毛散落一地,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小撮又一小撮的头发!脏衣篮里的衣服被“踢”了出来,原本整齐的脸盆东一个西一个,还有一个被倒扣着。抬眼一看,嚯,一个微微发胖的男人坐在我的小椅子上,我这可怜的小椅子可快经受不住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向我求救。站在男人右边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女人,她正扎着标准的马步,手握着……理发器?那的确是一个正宗的理发器。这个男人,是我爸,而这个女人,正是我妈。这下,我终于瞧明白了,原来是老妈在给老爸剃头发呢。
我好奇地凑近去看,发现老爸的后脑勺有点奇怪,少了点什么东西。再定睛一瞧,哎呀,这不止少了一点啊,这后脑勺是完全秃噜光溜了呀。我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爸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再用手摸了摸后脑勺,突然脸色一变,哦不,是脸色五变:从肉色变成白色,从白色变成粉色,从粉色变成红色,从红色变成紫色,又从紫色变成青紫色,从脸紫到脖子根儿。他大声叫道:“我帅气的发型啊!呜……”这下,轮到老妈变脸了,她瞪着镜子里的老爸,对他这么大的反应表示极度不满。就在瞪老爸的一瞬间,老妈手上的家伙儿可没闲着,“呲”一下,老爸右脑袋瓜上又少了许多头发。
终于,理发结束了。老妈给老爸创造了一个新造型,我给起了个名儿,叫“蜂窝般的鸟巢”,老爸居然还挺满意。我不禁感叹:“老爸啊老爸,你的心可真大啊!是怎样一颗勇敢的心,竟敢把自己的脑袋交给一个零经验的女人呀!”
初进那家理发店,人手不够,我只好坐在藤椅上,伴着吹风机的轰轰声打量了起来:这是一家不大的理发店,装饰简朴而不失华丽,三个二三十岁上下的理发师忙得不可开交……
一瞬间的强光闪了我的眼,定睛一看,是一名理发师耳朵上的碎钻耳钉,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他就是这家店的店长。
一身休闲T恤,精瘦的身材,一副黑框眼镜增加了他的文艺气质,那颗耀眼的耳钉彰显了他的时尚。走近了,还看到脖子上有一根细细的金项链。
此时,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狂放不羁、追求潮流、有些理发技术的寻常的理发师。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洗发,吹发,剪发。那个我不以为然的男人与坐在旁边的妈妈谈起了他的女儿。
“我女儿刚上一年级。现在她成绩不是很好,我每天都把她送到学习机构去,就希望她能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对于孩子教育志同道合的人,理发师的话匣子打开了。
“做家长的是应该在空余时间管管孩子,和孩子多沟通。但是也不要太急。”富有教育经验的妈妈开口劝道。
“其实我也知道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出路,出人头地的方法很多。可是我就想着,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为什么不去争取一下呢?”理发师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仿佛回想起了自己创业的风风雨雨,不忍心女儿的人生也走上一条艰辛异常的道路。
我们谁也没有作声,这时,一个穿着西装革履、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帮我剃个头发。”那个男人快速地说。
“不好意思,要不你明天来吧,我们马上要关门了。”尽管言语客气,然而他眼角的不耐烦透过镜子反射到了我的眼睛里。
“很快的,我明天有事,就帮我减掉一点。”男人以商量的语气对店长说。
“额。那你去旁边转转,看情况吧。”店长无奈。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对于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直到他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早点回去跟我女儿谈谈。白天我有空的时候她在上学,等到她放学回家了我却在店里忙。现在我辛苦挣钱都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让她好好读书吗?”他口中说着,手上的剪刀一刻不停,乌黑的发丝如墨泼落,迷了我的眼。
那一刻,我知道,他不仅仅是一名理发师,也是一位成功的创业者,同时,他更是一位父亲。
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小区门口就有一个女理发师,我是在一次玩耍的时候看见的。
理发师的手十分灵巧:将一张黄色的斗篷迅速展开,披在客人身上,踩着一个柄,把椅子调高;从柜子中取出一把电动理发器,再拿出一把梳子,按住需要剪的部位,在突出头发的地方用理发器轻轻一滑,一撮头发就缓缓落下;又拿出一把白银色的剪刀,用同样的办法,把那些细小的地方剪掉;剪完后的程序就相比简单了许多,撩出一块沾满爽身粉的小刷子来回在脖子后面刷上几下;然后让客人下来,坐在一个椅子上,把头伸进缸里,倒水,用淋浴器喷上几分钟,涂上洗发液,再喷一会儿;最后又坐回座位,用喷气机呼呼在客人头上过一遍——头就这么剪完了。
我经常出神地看着。
只要没有急事,理发师便总会出现。我几乎每次去学吉他时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她很爱与人聊天,常年劳累的手发糙,就像干旱时的大地,手指甲也有几片变得乌黑乌黑。
我是个长得木讷而很懂礼貌的男孩,脑子里经常天马行空,想一些很低智的问题。从家到学校,又从学校到家。天天从这匆匆到那,又从那匆匆到这,每天一直做着同样的事。
头发又长了,上次剪还要追溯到刚刚开学,妈妈说都快成了女孩子了。趁这几天有时间,我来到理发店。
姨妈,帮我剪一下头发。我总是在没有客人的时候,跟理发师说。
坐到椅子上吧。理发师从椅子上站起,活动了几下筋骨。
我坐上了椅子。
理发师拿着工具翻来覆去,不知该从何下手。寻思了半晌,她似乎找到了出手口。那理发器就像一台割草器,一遍又一遍地从我的头上掠过。
它突然慢了下来,停了。
剪多了。理发师哀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好多剪一段了。小朋友,不介意吧。
我的心就像被一个巴掌拍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伤痕。
好了。不知不觉,剪完了。
我回过神来,习惯性地付了10元。
喂喂。理发师又像以前一样,不知所措,想追着我找钱。可是,我早就已经逃到远处的树后,无影无踪……
今天妈妈带我去剪头发。我看理发师拿起剪刀和梳子,三下两下就给我剪了一个漂亮的发型了,我想:“原来理发那么简单呀,我也行。”
一回到家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剪刀和梳子,四处寻找目标。我一眼瞧见了坐在床头的洋娃娃,毫不犹豫的把她按在小椅子上,学着理发师的样子,先给她弄湿了头发,再用梳子把她的头发理顺,然后盯着她的小脸庞,心想,剪什么样的发型好呢?对,就剪娃娃头吧,又好看又好剪。我顺着她的脖子剪了一圈,又仔仔细细的把那些不齐的剪掉,哈,一个调皮可爱的小姑娘出现在我眼前。很不错嘛,我得意地瞧着我的洋娃娃,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小狗摇着尾巴朝我跑了过来,好像在说:“我也要剪,我也要剪!”我拍拍它的头,开心地说:“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我把它抱到小椅子上,接着如法炮制,先用小喷壶弄湿了它的毛,再用梳子把它的毛理顺了,这时候的小狗安安静静的趴着,用充满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看到我手里拿的剪刀和梳子好奇地伸长脖子用鼻子嗅来嗅去。
准备工作做好了,开始动工了。我一手拿剪刀,一手拿梳子,学着理发师的样子,咔嚓咔嚓,东一块,西一块剪了起来,手中的剪刀像舞蹈家似的,快乐地舞着。看到纷纷飘落到地上的毛,小狗惶恐地轻轻呜咽着,试探着收回前爪,坐了起来。我轻轻的抚摸它,安慰它:“乖,马上就好了。”它又安静了下来,但是看到我重新拿起了剪刀,紧张地盯着我的手,趁我一个不留神,它从凳子上蹿了下来,逃跑了。
我把小狗追了回来,按在凳子上,继续我的工作。可是这次它怎么也不配合,一会儿向左扭,一会儿向右扭。我只好顺着它的动作,右边左边狂剪一气。小狗不安地坐起来,还没等我安抚它,迅速跳下椅子上开溜了。
我把小狗抓回来,索性一屁股坐在它身上,一个手按着它的头一个手拿剪刀,快速的飞舞着剪刀,小狗委屈的呜咽着,想挣扎,却被我牢牢地控制着,正好无奈地伸长了脖子,将下巴抵在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终于剪完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好好欣赏一下我的杰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小狗身上的毛深一块浅一块,就像被人踩踏过的一堆杂草。我满怀愧疚的去抚摸小狗,小狗不领情地扭头就跑了。
难怪大人们总是说任何事情都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在一个晴朗的下午,我在家百无聊赖,于是拿出剪刀来打算做做手工啥的。我不停地把一张纸剪啊剪,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剪了一个什么东西,反正什么也不像。然后,我还是觉得很无聊,就拿着剪刀想:再来剪一个啥好呢?要不把衣服剪一个花边出来,不不不,衣服剪烂了要挨骂的。要不剪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秀发捋了捋,不行不行,到时候剪了自己都不敢出门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好剪啥才好玩。当我的目光扫过我们家小狗“棉花糖”时,我眼睛一亮,它那么多的毛毛,今天我就好好给它理理发吧!
现在家里正好没有其他人,我偷偷地把正在打盹的“棉花糖”抱到了沙发上,看着毛茸茸的“棉花糖”,一时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棉花糖”还友好地对我摇了摇尾巴。有了,那就剪尾巴吧,这么蓬松的大尾巴正好适合修剪。于是我就在它尾巴上“咔嚓咔嚓”剪了几下,长长的毛掉了一地,我看了看剪后的样子,尾巴上的毛变得稀稀拉拉的,有点不像样子了,真有点丑,我不敢再剪了。我讨好“棉花糖”说:“小棉棉,我们再剪一个发型好么?保证这次一定把你剪得帅帅的。”“棉花糖”对着我摇了摇它那被我剪得不敢直视的尾巴,似乎还挺高兴的。我于是又开始剪了。我在它额头上又“咔嚓咔嚓”地剪了几刀,看着自己给它剪的另类“刘海”,“棉花糖”的整个样子都大不一样了,那个丑啊!简直没法说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棉花糖”居然还开心的在家里跑来跑去,似乎很满意自己现在的发型。
老爸回来了,“棉花糖”欢快地去迎接他,当老爸看到这么奇怪的“棉花糖”也忍不住笑了,但是很快就很严肃对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谁让你把它剪成这副丑样子的,这么丑,以后不准再剪了,本来那么可爱的被你搞成什么样了。”
唉!看来我这个宠物理发师做得太失败了,老爸说得没错,“棉花糖”本来的高颜值这一下就被我剪掉了一大半,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傻事了。
晚上,我哼着歌儿像一只欢乐的小鸟,一路朝着理发店的`方向奔去。想着理发后将一头轻松舒爽,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来到店内,我看见一位男理发师,穿着十分花俏,粉红色的上衣,绿黑相间的裤子,蓝色的大鞋子上竖着两对翅膀。他还一个劲地笑着冲我打招呼,仿佛我们认识似的。我愣了一下,心想:穿成这样的人,手艺能好吗?我把头发交给他洗,我能放心吗……一团团疑云瞬间在我心头笼罩。哎,既然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看见想要让他理发的人是那么多,都可以排成一支队伍了。每个人被他理了发后都会说:“你的水平可真高!”他听后总是会心一笑。
过了好长时间,终于轮到我了,他先倒了一点水,小心地撒在我头上,又挤了些洗发膏,轻轻地在我头上搓了起来。哇!这感觉可好啦,仿佛在为我挠痒痒似的。不一会儿,我的头就成了“奶油头”。搓好了,那位叔叔笑盈盈地对我说:“小朋友,躺到椅子上,叔叔给你冲冲水吧!”我点了点头,便躺了下来。水,顺着我的头发乖乖地流了下来,我一点都不用担心会被淋到眼睛或耳朵。不一会儿,他将我头上的“奶油”冲洗得干干净净。他的动作是那么熟练,那么轻柔!就连他吹头发时,动作也是那么温顺从容,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当我闻着发上沁人的馨香,陶醉在这轻柔的动作中时,突然,耳边几声“咔擦,咔擦”的声音响起。我抬头望见,镜子中的叔叔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握着梳子,正在给我剪头发呢。只见他一会儿瞧瞧镜子,一会儿看看我的头,一会儿捋捋我的头发,仿佛就像在设计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不一会儿,我的一头原本凌乱的头发,被叔叔修理得服服帖帖,漂漂亮亮的。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我的嘴角不禁向上一扬。
原来大家说的没错啊!这次去理发店,让我悟到了深刻的道理:人不能光看外表,也不能被外表所迷惑;无论做什么事,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得到别人的赞赏!
记不清那条巷子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小巷里住着一位理发师傅。
我认识这个理发师傅,是在去年夏天。暑假里,妈妈想要换个更适合自己的发型,有人告诉她镇上有一家小理发店挺不错,只不过地处小巷,不太好找。
那天,我们找了好久,终于绕进了那条巷子。那理发店并没有华丽的装饰,但异常整洁。两面镜子是光洁的,完好无损;小桌台上摆满了理发器具;两把小转椅安闲地站在一旁。
“就是这儿了。”妈妈说。
走进理发店,理发师傅正在看杂志。他并不老,四十刚出头的样子,留着寸把长的头发,挺精神,挺朴素,嘴角挂着笑容。
见到我们进去,他立刻站起来,示意我们坐下,递上了纸笔。
“这?”妈妈疑惑不解。
理发师傅挠了挠头,歉意地一笑,指着自己的嘴和耳朵,摇了摇头。
我惊呆了,妈妈也惊呆了他是个聋哑人!一股敬佩之情霎时涌上了我的心头。看着他那忠厚的面孔,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妈飞快地写下自己想理的发型,递给他。
理发师傅专心地看着,立刻会意了。随后,他有条不紊地找出工具,利索地为妈妈围上干净的大披巾。想不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理发店的设施虽说简单了点儿,工具却是一样也不少。
理发师傅剪得很仔细,角角落落都理到了,该方的地方方,该圆的地方圆,该密的地方绝对不疏,该疏的地方也绝对不密。一会儿工夫,妈妈的一头秀发就变得长短不一,极有层次感了。为了不让其他发丝影响到正在理的头发,理发师傅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抵住,还时不时地微微吹几口气。他时而眯起眼睛,像正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时而睁大眼睛,似乎要把头发与头发之间的每个空隙都看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理好了,师傅一边用吹风机帮妈妈整理头发,一边得意地欣赏着发型,似乎又完成了一件艺术品。妈妈看了,也极为满意,对理发师傅竖起了大拇指。我看见理发师傅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花。
上帝虽然把他投放到阴影里,他却能如浴阳光,在命运前面,握住生活的脉搏,自食其力,从而赢得了他人的尊重。
我奇怪坐了这么久,理发师为什么还不动手开始剪发呢?只见他一会儿拿剪刀,一会儿放瓶子和发梳,一会儿又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我的发型,忙得很哪!他根本不像一位理发师,倒像一位大艺术家正准备雕刻什么杰作。唉!闷得要命,我的视线已不再注意那位忙得起劲的理发师,而是移向那窗外的景物。
当我正看得出神时,“嚓”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我耳边宛如一阵风似的飞过。我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把乌黑的头发已经飘落在地了,我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嚓”的一声,第二把头发又落在地上了。哎呀!理发师剪发的速度快得惊人,简直把我吓了一跳。他剪发的姿态非常优美(我想他这个姿态摆了很久才成功吧)。可惜我不欣赏,原因是我正想称赞他时,他却无情地拉了拉我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真不听话!”真可笑,自己不懂剪发,还骂我的头发不听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我看到理发师手中的剪刀闪闪地发着寒光,而他却满不在乎,还轻轻地哼着歌曲,简直不把剪发当成一回事,可见他是位不负责任的理发师!再加上“嚓嚓……”的声音,真令我心神不安,我索性闭上眼睛。但是,不看的话情况可能更糟,万一这位轻率的理发师一不小心,那我岂不是面目全非了吗?于是我又睁开了眼睛,“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他那重复的动作令人为之目眩,不一会儿,我便进人了梦乡……
梦中的我并不是在心里纳闷和埋怨,而是和一位和蔼可亲、健谈有趣的理发师闲聊着。“喂!好了,怎么还不清醒?”一串生硬的语调把我唤醒。又是理发师吧!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理发师。他正奇怪地看着我,其他理发师和顾客都笑了。哼!那位理发师太可恶了,他故意这样大声把我唤醒,一定是有意让大家听见,好叫我丢脸。可是镜中的那个人是我吗?换了发型使我感到既陌生而又似乎好看了些。
“我帮你吹一下,理得不错吧!”
“卖花的赞花香!”我脱口而出,但心里却很满意,于是微笑地站了起来。
我付了钱,谢也不谢那位理发师,便径自走了。但不知为什么,心中总觉得有份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