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倾盆大雨,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外面哗哗的下雨声。此时外面已经是夜晚,路上没什么行人,只能偶尔见到几辆车。
此时的我,在家里却被虫子咬了。全身都痒,不停地扭来扭去,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挠我。可是,家里又没有止痒药水,我只好忍着,忍受那个挠我的人。
爸爸见了,连忙掀开我的衣服。他看见了那一个个红色的温州大包,还一串串的,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说:我去药店买点止痒药水!妈妈听了,连忙阻止:雨这么大,等等再去吧,或者等明天白天,让恰恰忍一忍总可以过去的!我也刚想说我能坚持到明天的,可爸爸已经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只听见楼梯上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轻。雨哗哗哗地下,但它并没有挡住爸爸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暖暖的。
很快,爸爸就回来了。他的鞋全湿了,衣服也湿漉漉的。他不停地喘着气,我猜刚才他肯定是跑着去的,所以才顾不得遮挡。爸爸还没来得及歇会儿,就马上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他拿出药水和棉签,把我身上长有温州大包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用药水涂一遍。他有时睁大眼睛,生怕涂错了地方;有时蹲下身子,怕漏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有时又自言自语道:啧啧,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包子’呢?可怜的!他边涂边朝那些温州大包吹吹气,似乎觉得那样能减轻我的痛苦。果真,涂完后,我就不痒了,可爸爸却依然担心:恰恰,还痒吗?我摇了摇头,爸爸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但时不时还是要来关切地问询下情况。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安心,可爸爸却像是长了温州大包似的,辗转反侧睡不好!
常听人说:父爱如山般深沉。爸爸对我的爱是无微不至的,爸爸,谢谢您那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