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张嘴,一张非常调皮的嘴。
它经常在我遇到难题时咬着笔,不听大脑的指挥。钢笔和铅笔都很像战场上的逃兵——遍体鳞伤,很少有一只是完好无损的。
它爱在我欢迎妈妈时咬上妈妈胳膊几口,然后胡言乱语:哎!你不是说我是小狗吗?那你现在被狗咬了怎么不去打狂犬疫苗呢?妈妈忍无可忍说:再咬结果会惨不忍赌的。
它也总是爱咬我的手指头,害的手指头上的皮掉了一层,弄得我是肉包骨。甚至我的小指头得了甲沟炎,还因此动了小刀,打了麻药,差点连钢琴考级都耽误了,你却连个歉意都没有对我说。
嘴呀,嘴呀。你不能太调皮呀!再调皮嘛!自己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