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样终于放学了,我和胡曾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篮球场。今天是星期四,盼望已久的篮球课终于到了。
篮球场里,教练正在教朱明浩练三步上篮,我也拿球跑过去看教练怎么演示。
教练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然后把球往前拍一下,在拍球的'同时,右脚往前走一步,再接住球,最后左脚迈一步,右脚跳起来投篮。我自己不拿球,重复做了几次,动作流畅了,才拿不堪开始练。
第一次上篮走步了,我在第二步之间加了小碎步。我又自己练了好多次,直到我闭着眼都能把脚步迈对时,才去继续上篮。没想到,当我走第二步时,一句话传进我的耳朵,“哟,母鸡要飞起啦!”原来是候建吾来了。我卟哧一笑,球从手中脱落,我赶紧去捡,当然啦,这次三步上篮被“贱”吾毁了。我不甘心,又试了一次,终于成功了!我嘘了一口气。
接下来,老师让我们投篮。在二分线投篮,每人投五个。我先投,我对准篮框用力投去,只见篮球向临框:射去,一定要进!我对自己说。老天有眼,篮球打中篮板,不偏不倚投进篮框,“YES!太好了!”我手舞足蹈。“快瞧!”候建吾对身后的孙无极和郑普之挤眉弄眼地说:“那母鸡又在跳舞了”我瞪了他一眼,反驳道:“哼,我看你就是头公猪正在睡觉!”
众人大笑。
我和郑普之同时投完了五个球,教练又教我们转身进攻,到六点半了,篮球课放学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篮球场。
我喜欢打篮球,因为它既有趣,又能强健身体。
接着我们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鬼抓人”游戏。我带上那流着鲜血的面具,开始像鬼一样的尖叫起来。我和一位“土薯人”埋伏在一位女生后面,我拍了拍那个女生的肩膀,而“土薯人”却学着鬼的冷笑。这个女生颤颤巍巍地转过脸来,我们一齐尖叫起来,这个女生吓得脸色发白,“啊”的一声捂住脸飞似的逃走了,而我们却幸灾乐祸地在冷处暗笑,庆幸自己成功地吓走了一位女生呵。另一方面,杨老师正披着一件披风,哪位同学上来她就把谁头蒙上,谁一但被抓住,其他的鬼魂也会来帮助这个“大魔头”一起把这个不幸的家伙扔在门外,并派两名“护魔鬼卫”守住这个“监狱”,不让他再次进来。
玩着玩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一个“要糖队”,专门向老师或同学要糖果,而且阵容越来越大,在小学部中循环。我叫同学都去加入这一行列,并说要想法向别人讨糖果吃。这个队的“领魔”带着我们这群“小魔”毫不留情地闯入一个教室,“领魔”高喊一声:“口号!”“小魔”们便一起高声呐喊起来:“给我糖!给我糖!给……”这个场面真是壮观:老师把一把糖果扔在教室中间,所有“小魔”一拥而上,挤的挤,推的推,抢的`抢。最终我抢到了一颗牛奶糖,没抢到的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回到班级里,我数了数今夜的收获,嗯,非常好,一共得了十五粒糖。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愉快的万圣节结束了。
我今年八岁了,读二年级,我很希望我能快点长大,盼望长大,这样我就可以帮妈妈多做点事情了,因为妈妈工作很辛苦,很累,每天都是早上五点钟就起床,起床后要做早饭给我和妹妹吃,还要打扫家里的卫生,还要洗衣服!吃完饭后就马上要去上班,要到晚上七八点钟才会回家!回到家又要做饭,要忙到很晚的时间,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妈妈太辛苦了。所以我盼望长大,能快快的长大,这样就能帮妈妈分担了。
我时候在想,我以经八岁了,比妹妹还大两岁,应该就是大人了,也应该长大了,所以星期六星期天不上课在家的'时候,我会在家里扫地,抹桌子,擦地,有时候我还会去做饭,但是我每次都没做好,饭都得很难吃,擦地的时候也总是会把水打翻,把家里弄的湿湿的,一团糟,怎么弄不弄不干净,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让妈妈晚上回家收拾,心里好怕妈妈会骂,一直坠坠不安。等到晚上妈妈回家看到这个样子,也很生气,说我不懂事,会骂我,甚至还会打。然后妈妈只能做好饭吃完饭再去收拾我留下的烂摊子,一直忙到很晚,累得腰酸背痛才舒口气去睡觉了。
我盼望长大,能快点的长大,这样就能帮妈妈干活,才能干能好,而不会让妈妈重新做了!
快乐的校园生活,被一场疫情无情地推走了。现在,疫情如同一条铁链一样,将我们无情地锁在了家里。
现在我日常的生活都是在一张桌子上完成的,事事都只能盯着那发光的荧幕,锻炼时也只能在窄小的客厅进行。在屋子里待久了,厌倦感油然而生。
在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曾经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宽阔的操场,几棵挺拔的绿树,树上的绿叶迎风而舞,时不时有鸟儿飞去,叽叽喳喳地唱起了美丽的歌。
阳光下与同学们一起奔跑,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着幸福的笑容;还有大家在每一节课中的积极发言,踊跃参与的场景;还有一些同学之间所发生的一些有趣的小故事,这些事情如同酒一样,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它的香气会慢慢变得芳香,馥郁。没错,在校园中的这段生活,一定会是我们这一生中最为宝贵的一段时光,它记录着我们快乐的故事,以及那成长的经历。而且将会永远的指引我们前行的方向。
希望这次的疫情可以早点过去,让我们早日回到那美丽的校园中去,我们急需书写那还有许多空白的人生长卷,书写与同学老师之间的那美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