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保护我们的警察,我敬佩起早贪黑的环卫工人,我敬佩兢兢业业的老师,但是我更敬佩是那位穿着马甲身材矮小的老人。
假期,叔叔带我和我堂弟去青州儿童乐园玩,我和弟弟一会坐摩天轮,一会坐跳跳鼠……玩得是不亦乐乎。玩够了叔叔又请我们吃了大餐。回家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们的车行驶在青州至东营的柏油马公路上。折腾了一整天的我们一上车就打起嗑睡来了,当时的我恨不得一下扑到床上睡上一觉。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地汽笛声吵醒了我,我迷迷糊糊地说:“叔叔,怎么回事啊?”叔叔说:“前边一位老头拦路,不让过去!”我睁开了惺忪眼睛向前看:我借着汽车远光灯隐约看到离我们的汽车20多米的地方有一位身材矮小老人,头发花白且乱篷篷的。穿着白色马甲,手里举着个警察叔叔那样小旗子用力地摇晃着,我仔细看了看又不是警察叔叔穿的那一种带反光条那种马甲。我说:“叔叔,他是不是一个疯子?”叔叔说:“也许!”我们靠马路边走绕过去,叔叔说着就把车往路边开。这时,老人手里拿着的旗子晃动得更厉害了,并且两手同时摇晃着,张着口吆喝着向路边走来,我想,这老头不要命了,真烦人,死疯子!没办法了,疯子赌着了去路,叔叔说:“也可能是要钱的!”
“要什么钱?”
“过路费!”
我突然紧张起来,看看四周一看一片漆黑,荒无人烟,要是真的是要过路费的那一定不是只有这一个老头,四周一定埋伏着其他的身强力壮的人,我声音颤抖地说:“叔叔,他要说要钱,就给他,只要他不伤害我们就好!”叔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你们在车上别下来,我下去看看”我和弟弟害怕极了,抓住叔叔:你别下去,开开车窗问问他,他要钱,就给他。叔叔摇下车窗玻璃。
老人向我们的车走过来,他身材矮小,脸黑黑的牙齿显得特变白,弯下腰正要说什么。叔叔拿出五十元从车窗递出说:“一般过路费都是五十元!给!”
“过路费?”
“你不是收过路费的么?少么?一百,要不两百”叔叔哀求着说。
他生气地说:“现在的人怎么了,就知道钱、钱、钱。前边电线杆断了请绕道而行!刚才那辆车的司机就是没看到倾斜的电线杆而出了交通事故,警察忙不过来,我在这里帮帮忙!”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叔叔向这位老人道了谢,掉头离开了。我仔细看着这位身材矮小老人,感觉眼前的这位老人比任何人都高大!
大明湖畔,碧绿的荷叶在风中微微摇晃,早晨的雾气还未散去,不时还有几束阳光穿插其中,而我站在稼轩祠中,却对外面的景色毫不在意,因为此时此刻我心中只有那伟大的爱国诗人——辛弃疾。
辛弃疾一生非常坎坷。他从少年立志要北伐中原,夺回失地,但他在朝廷却备受排挤,最后只能壮志难酬。“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啊,他发现自己执着一生却无济于事,他便只能为国家的未来而忧虑,为眼看着国破家亡却无能为力而悲伤。到最痛苦时,眼前的风景,都能“供愁献狠”。来到洛阳,周邦彦看到这六朝遗迹,想到的是怀古,但辛弃疾看到的是一片肃杀,想到的也只有悲伤,写下“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的哀叹。
他又看向天边血红的夕阳,心中便涌上一种无力又或是孤独。“落日楼头,断鸿声里。”能为国家如此忧愁之人,试问古今中外又有几人?
纵然他感到无力,纵然他人生坎坷无比,可那又如何?辛弃疾对国家的热爱丝毫没有退却。
没法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他便把自己的满腔热血和对国家兴亡,民族命运的关切和忧虑全部寄寓词作之中。他“把吴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因为他心知自己仅仅是江南游子,终究是要回归北方,在当时又有几人有这样的觉悟?他说:“季子正年少。”他想“匹马黑貂裘”想象自己单枪匹马,豪迈的来往于敌人之间,英勇潇洒。他也想象看真正的战场“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刀光剑影,浴血搏杀。他对战场的向往和报效祖国的一片忠心。致使他虽已到达迟暮之年,却仍然发出“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的明志之言,他倾诉,他倾诉着自己的爱国之决心;倾诉着自己的壮志豪情。倾诉着对国家前途的担忧;倾诉着对国破家亡的痛苦,他将心中的爱国情怀化成了一首首的诗,流传人间。
收回思绪,站在稼轩祠之中,但心中还回响着那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辛弃疾的一颗赤子之心永不改变,永不动摇,永远使我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