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心中,有无数道美丽。其中,有实物,有虚物,也有美景,还有美貌,更有。
在我的心目中,就有那么一道风景线:美好的心灵。在那样的一个下午,至今令我很难忘怀。是那个人让我懂得了心灵的美好,是她让我懂得了怎样使自己。即使貌不出众,然而却可以让无数的人为之赞叹,为之而羡慕,为之佩服。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风景秀丽,风和日丽的下午,在公交车上,满车都是人,非常挤,而那个司机还要在每一站停下,迎接那么多的人上车,而每每停下车后,总是上的.人多,而下去的人少,下的人最多的时候也就两三个,有时还会没有人下车。这不,又有人上车了!车里的人堆满了,还上了十几个人,有人在车厢里喊了一声:“还上什么上啊!想急死人么?别停了呗!真是的!”也有人随声附和:“哎!真的,你说说,干嘛不多造几辆公交车啊!”一句话,引得大家哄笑起来。这时,上来了一位姑娘,大概十七、八岁,虽长得并不出众,可她一上来,大家一句话也不说了。他带着一个墨镜,但墨镜并不能遮盖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全是白色的。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一个盲人。车内有人嘘谈,也有人小声的讲话,而谈论的只不过是一个盲人。车上有好心的青年给她让座,她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车又停了下来,一位老人上来了,一刷卡,“老年卡”。盲姑娘赶紧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老人,而她自己,站在车厢内,东倒西歪的像喝了酒。下车时,我看了一样那个盲姑娘,她的神态是那么的祥和!
是她,让我明白了:外表不重要,心灵很重要,我要做一个心灵美的人。
那时,你骑车送我上学,一路故意将车骑得东摇西晃。我坐在你身后,惊恐而欢喜地尖叫。那时我们多么亲密。后来,我们小手拉大手,一同走在上学路上。你念一句诗,我学一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我只用几分钟便背下了整首诗,可又要多少年,才能读懂它的意思。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不再让你帮我背书包,不再挽你的手臂,不再和你交谈,甚至表现得好像不认识你。我坚持要求自己上学,可你的短信在我上学的途中不断涌入我的手机,还让不让孩子独立了?
就像这天,你站在窗前看窗外的大雨,突然说:“一会我送你吧。”我一愣,继而找了一大堆借口拒绝,最后总结性陈词:“就这么点小雨,我不需要送。”然而你很固执:“我送你吧。”我盯着你坚定的眼睛,心中泛起大片大片的无奈。也许你只是想找个机会亲近我?也许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我的关心?
我抓过书包和雨伞尽快下楼。可你还是追了上来,打一把黑伞,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你提了提我的书包,“重不重?我帮你背。”“不用。”我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冷硬一点。
两个人,两把伞,在同一条路上走向一个方向,却陌生得仿佛从不曾相识。你大概想和我聊些什么吧?可是又没有说话,是不是因为看见了我幼稚的不耐烦的眼神?最终,你只是不停地提醒“别踩到水”、“伞往上举一点。”
雨还在不停地下,模糊了一切。偶尔有穿着校服的学生经过,都是形单影只。如果我独自举伞,大概也是狼狈地低着头,行色匆匆。可是现在不一样,有人陪着我。你不像以往那样啰嗦,很安静。我悄悄移开挡住视线的'伞,总会看到你黑色的伞角,以及淋湿的衣服,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其实你本不用在外面淋雨,只是为了让我在冰冷的雨中不孤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感动?我放下刚才的“矜持”,开始和你搭话。你的欢喜见于嘴角眉梢,话语又多了起来。我们一路聊着,直到遇到一大滩积水。你让我先别动,自己设法跨过,接过我的书包和雨伞,再把我拉上台阶。我们继续走继续聊,却是在同一把伞下,手挽着手。我们仿佛又回到从前,我的小手拉着你的大手,一同走在上学路上。在路上,我们的距离渐渐变远又渐渐拉近,只有那份淡淡的深情从未改变。在路上,因为有你的陪伴,我不会孤单。
每次上学、放学,我都会经过一棵大树,每次路过那棵大树,我总会停留一会儿。
我猜那棵树应该有几十年了,因为它的皮很粗糙,摸上去扎得我的手痒痒的。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怕痒,因为我每次摸到它,总能听到树叶“哗哗哗”地响个不停,就像被我挠的哈哈笑。
我喜欢抬头看那些树叶,除了大片是绿色的以外,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的叶子会变成黄色,有的则变成半透明的,可以看到清晰的脉络,就像手掌纹一样交错在叶子上。太阳照不到的地方,那些叶子就会变成黑色的,好像是被泼了墨水一般。微风拂过,它们就会你碰碰我,我碰碰你,好像一个拽拽另一个的衣角,悄悄附在它的耳边说:“你看,那个小男孩又来了!”
我便会赶紧低下头,谁知它们又跑到了地上。但是到了地上的他们,有的.变的很大,有的变了形状,原本是圆形的,这会儿却变成了椭圆形的,我想低头捡一枚,可一摸,摸到的竟是地面。喔,那不是它们,那是它们的影子。
该回家了,我朝它们摆摆手,他们也向我挥舞致意,像是告别,又像是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