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的手“长”在肚子里
听妈妈说表弟的手指头被车碰断了,我特别想念他,今天是星期六,我迫不及待地让妈妈带我去医院。
我们走到了水果店,给表弟买了10斤黄黄的鸭梨,又买了两本漫画书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门口,我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但想到要见到表弟,我全都豁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到了。
我急忙跑进屋,没想到这么多人躺在床上。开始,我只是低头看我的《一千零一夜》,妈妈说:“你看完后,给你表弟讲讲。”我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表弟用一只手玩手机-------因为他的一个手指头被一辆汽车碰断了,把手指头伸到肚子里面长。我想:剖开肚子那是多么疼的一件事呀,而表弟是一个小孩子,他还不哭,他是多么勇敢呀。表弟对我说:“你玩吗手机吗?”“不玩。”说完,我从妈妈布兜里拿出手机,也玩了起来。表弟想玩,我就递给他。我对他说:“我玩玩你的手机。”“行。”我们玩了很长时间,该走了。妗子给我许多东西,我说:“我们家里有。”最后,她还是给了我们两袋果冻。
我们以后要注意安全,司机叔叔们,你们开车要专心,我们也要看到车就躲开,可不要像我的表弟那样啊!
2008年11月2日星期日晴
小兔掉进坑里啦(童话)
甘肃省靖煤公司二中小学部二(3)班杨淇
今天,我和丁丁、冬冬到树林里玩儿。
玩着,玩着,我们听见不远处坑里传来“救命啊!救命啊!”的哭叫声。
我们跑过去一看,说:“大事不好了。小兔掉进坑里啦!”可是,我们的手够不着。
怎么办呢?
丁丁说:“往坑里扔石头,把坑垫高了,小兔就出来了。“
小兔摆摆手说:“不行,不行,不行,我会砸死的。”
冬冬说:“往坑里倒水,就会把小兔浮起来,那样,小兔就出来了。”
小兔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不行,我不会游泳。”
我说:“拿一根绳子,把小兔子拉一来。”
冬冬说:“哪里不绳子呀?”
我看了看我的皮带,说:“把皮带取下来当绳子。”
我们把皮带取了,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拉小兔。小兔终于爬到了坑外。
小兔说:“谢谢你们,让我们拥抱吧。”
冬冬说:“我们把皮带取了,怕裤子掉下来,最好不要拥抱了吧。”
鱼骨头终于吞进肚子里了
昨天晚上,我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鱼。突然,有一根又小又白的鱼骨头卡在我的喉咙里,我赶紧跑到阳台上,“呵——、呵——”地叫着。那声音就像在鬼哭狼嚎似的,让人听了简直会吓呆。妈妈听了闻声跑过来,先让我吃了一大口饭团,可是不行。妈妈便让我张大嘴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白点……那就是鱼骨头!于是,爸爸骑着自行车,走遍了几家诊所,可是鱼骨还没有夹出来。最后来到了一个社区医院,医生说:“我们这儿没有喉镜,夹不出来。睡觉之前先吃点醋。”回到家里我按照医生说的话做了。吃完后,我不断地保佑鱼骨头能吞下去。
第二早晨,我伸了伸懒腰,想起昨天的那一幕,便咽了下口水,鱼骨头终于吞下去了!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下次我们吃鱼的时候,先检查有没有鱼骨头吃,不要像我一样那是非常难受的。
昨天,我肚子疼,爸爸给我揉肚子。我觉得痒痒的,就哈哈大笑起来,爸爸说:“原来你是装的啊?”我一听,就哭了,说“我不是装的……,”爸爸说:“好好好,我错怪你了。”爸爸又开始给我揉肚子,正揉着,妈妈说:“快来看啊,电脑里杀到了一个木马。”我就说:“爸爸,我肚子里是不是也有木马才会肚子疼的?”爸爸妈妈逗得笑了起来。
今天,我和丁丁、冬冬到树林里玩儿。
玩着,玩着,我们听见不远处坑里传来“救命啊!救命啊!”的哭叫声。
我们跑过去一看,说:“大事不好了。小兔掉进坑里啦!”可是,我们的手够不着。怎么办呢?
丁丁说:“往坑里扔石头,把坑垫高了,小兔就出来了。“
小兔摆摆手说:“不行,不行,不行,我会砸死的。”
冬冬说:“往坑里倒水,就会把小兔浮起来,那样,小兔就出来了。”
小兔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不行,我不会游泳。”
我说:“拿一根绳子,把小兔子拉一来。”
冬冬说:“哪里不绳子呀?”
我看了看我的皮带,说:“把皮带取下来当绳子。”
我们把皮带取了,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拉小兔。小兔终于爬到了坑外。
小兔说:“谢谢你们,让我们拥抱吧。”
冬冬说:“我们把皮带取了,怕裤子掉下来,最好不要拥抱了吧。”
离开故乡,该是多年前的事了吧?很多年了,我在茫茫的人生路上默默行着,可回首过去,却总感觉春也没春过,秋也没秋过,童年的真纯失却了,只换得数年的清冷。对着眼前那盏保存了多年曾记载童年气息的豆油灯,抚慰着日渐清癯的面颊和额边粗乱的鬓发,几根断发带着抓不住的温柔悄然陨落。
总在童年吧?有些恍惚于那份朦胧的久远了。还记得那口盛满了乡愁的古井,大块青石叠砌成圆环形的井栏,一身苔痕,幽古而黯淡的色调,井里藏了什么?是停驻了长年岁月中风霜雨雪的模样还是存贮了世间沧桑而现的一井叮当?那自井壁深苔聚集的水珠,滴的那么安详,像是年迈而满脸寿斑的祖母独坐于春风柔软的古宅里光滑的青石坎上沐着满院的暖阳脸上的表情。每逢明月交替的朔望,我常于梦境中见自己在袅袅炊烟中担两只水桶而过井湄,醒来时只发现湿了枕席。
抬头看看吧,那轮白着脸的,月。
我不是李白,未曾吟过“儿时不识月,呼作百玉盘”,只是爱月,即便只是清幽如水的月光。你该听过摇起一野月华,传自木楼檐角的风铃声罢?古宅的木楼曾当着街心,在古韵弥长的江南村落,即便是起自石基上的木楼,也是有气派的华居了,那幽古劲儿,似曾在幼时习诵的唐诗版画上见过。据说古屋是曾祖父在日建造的,我出生时,曾祖父已长眠在三里外山野中了。木楼檐下有大扇撑起的窗,父亲就常在此望月独酌,父亲登梯而上的喘息溢满了这满楼的清冷,那清冷穿透着数年的风月,一直定格在我记忆的帷幕上,兴许是那月色与流逝的时光同属一种流离的变体而相容于记忆中,不然,分属于不同的时代遥隔了千百年的文人墨客们何以竞相吟咏明月呢?
明月以温柔的静静流淌的月光携着夜空濯洗我早熟的忧伤,而故乡并不是忧伤之所,村野近郊的秋浦河便常以四季的流淌映照我欢乐的容颜。河边是常有木竹制的码头,窄窄的升向浅水滩变成捣衣之地,每每随母亲去河边,便可见金阳像万千点水的蜻蜓逐舞在清脆的棒杵声中,杵声远落,撞起若干年后心灵空悠的回响:母亲,你带笑的影子摇荡于波上,那明媚的荡漾一如你手把着摇床所唱的儿歌,多少年后,我耳际还盘旋着那波流于岁月之上的捣衣声,唯我深知那声音其实传自你最母性的手掌。
我愿回乡,归入江南童年里古老的沧寒,即便不去触碰父亲存了多年的酒盏,也好独闭柴门听一夜雨打窗扉,中宵梦回时也能见一豆焰明浮于半壁,母亲曾在灯下为我缝制的虎头鞋,游子一吟,于是,秋寒远去,徒留低吟。
童年,故乡的童年!岂能是一痕苔迹就能将你掩盖于乡野的古井里的?那每一严霜剥落的墙砖,每一悬于木楼上的风铃,全浮现于我的额上。
童年,月色有如鸟翼,我从浮影中想起童年的记忆,一些年月里的沧桑幻化成浮屿呈现了出来,一川流水东逝,我的思恋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