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散落了一地宁静,澄光弥漫于整个黄昏。
当落日的余辉洒满窗棂的时候,几只晚归的鸟儿驮着夕阳懒懒地回家。就在隐含微微草香的暮气里,窗台上的瓶花静静地谢去。一颗晶莹的水珠沁在它白皙的花瓣上,滚动,聚集,溅落在古老的石井栏上,摔开万道灿烂的金光。
江水东流,浮云缭绕;水波漾漾,流光依依。
我人站在无尽的天桥上,看着日一分一分的滑落。那和煦的阳光暖暖地披在身上,像湖波散开地柔和。天空中,一群白色的鸽子背对着斜阳,翻飞在金色的光芒里。回环来往,音哨齐鸣。忽地里,不知是谁把地上的夕阳失落在了江上。于是头白的芦苇,也被染成一抹红颜了。
轻轻地,我转过身去——那画面太没,我不敢看。江畔久违的暮色,于我来说已无太多言语。那份静谧中所包容的惊恐,凄情和感知的精魂,我无法想像。人喜欢重复地漫步在黄昏的沉寂中,希望在无限的真正体悟那份莫名的情愫。待到他走到路的尽头时:日已悄悄坠下,黄昏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了他的记忆里。而他还要黯然的回首,深望已踏过的光阴。
我喜欢做梦,是白日梦。夜晚的过分安静中,往往会不可预知地袭来太多未知的魇梦。此刻,我情愿人独坐在黄昏青蒿小桥流水间的石椅上,在半昏半醒中,我的白日梦。
岸旁的落花像雨地悄然飘落,我察觉。轻拂的杨柳将它细碎的枝尖藏在水中,也在找寻那沉淀在昔日星辉下的梦?金柳犹在,却夕阳中的新娘;余馥暗起,轻裹着晚风中的黄昏。
寻梦在烟波浩渺的江畔,多少往事落花中。水草苍青,花自零落。风静水静碧树静的时刻,多少幸福的人匆匆划过这眼前,却不肯散逸出丁点的目光欣赏这幅壮丽的画卷;落英缤纷的小道上,幽微的暮烟依旧是过往流香,又能挽留多少绰绰约约的身影。
翰墨跃然于纸,而朱痕未干。这岑寂的黄昏于我而言犹如一幅岁月攀延之后的山水画,充满着诗意般沧桑的古韵。撑一支长篙,向金草愈亮出漫溯。流水脉脉,擦肩于舟;清风徐徐,渐远于城。夕阳西下,袅袅炊烟升起在柳烟间,却依稀有几只悠闲的渡船驻留在江面上。
风拂过,问心何在?唯有孤影映江。采撷一片柔波中荡漾着的橘光,哪一片下面沉淀着我揉碎在浮藻间的彩虹似的梦?任水波一层一层地拨开,一层一层地重叠,我依然承载着我的白日梦,默默行舟。
秋水共长天一色。我和我的小舟一起漂在江心,随沧流任意东西。尘世的喧嚣隐没了,黄昏的幽恋与虚无化作了隽永的文字。日暮的宁静如一束星光让人心灵寂寞而平和。静躺于舟舱之上,怜观落霞与孤鹜齐飞,空听余澜鸣湃湃。我的心仿佛一串古铜制风铃,在岁月的溘逝中钝然响起。弥漫,渐息,亦沉重。
邂逅往往是回忆与美的交融,正如半空中被微风剪碎的云朵给我温柔的疼痛感。落花坦荡地飘散,潮汐一次一次地更改,在禁锢了的里,思绪有看不见的重量。人久久地站在沿河地带,像是掉进了记忆的旋涡——百感交集。在他深黑色的瞳仁里,那厚厚一叠的忧伤潜藏的就连他也无法找寻。虽柳岸风起的浮光掠影间,惊扰了一滩鸥鹭,而他的心依然寂寞如初。的安排装饰了一切,却唯一冷落了他的感受。最为落寞的时刻,人足够的和空间来窥看的心魂。像梦断康桥的那个单纯人一样,在淅瑟的风声中徒自感伤。不知是遗失了美丽的贝壳,幻散了他映在榆潭上的一帘幽梦?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我错过了春意盎然的碧草,失落了油菜花中轻盈的蝶儿,又和雨巷中独撑着油纸伞,丁香般惆怅的姑娘擦肩而过。那十八个春秋亦如白驹过隙的黄昏,一点一点从我身边溜走。
日的地平线渐渐堙灭在沉沉的暮霭间,琥珀色的黄昏犹如枫叶零落的丝缕暗香,消散在清醒的白日梦中。当一切归于沉寂的时候,我平静地沉淀在一日最末与另一日最初的交点上,等待暮鼓晨钟的最后一次隐隐响起。黄昏给我的印象,就像从水中捞起的影子,虚幻亦支离。而那个画中人的游荡,一如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以沉默来结束。
白日梦在黄昏中苏醒,永夜在魇梦中降生。
我目送一滩粉红色的夕阳远去,又为电亮一轮清明的皓月。透过烛影摇曳的寮窗,我听见岁月在墙上剥落的声音。黑夜已在肩膀上安静地睡着,但我终于相信:生命是一场死灭与重生的置换,正如桌上热气氤氲的香熏花草茶,经历沸水的灼煎,才能散溢出清幽的纯香。
。。。。。。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晚风中的残夜。
当落日的余辉洒满窗棂的时候,几只晚归的鸟儿驮着夕阳懒懒地回家。就在隐含微微草香的暮气里,窗台上的瓶花静静地谢去。一颗晶莹的水珠沁在它白皙的花瓣上,滚动,聚集,溅落在古老的石井栏上,摔开万道灿烂的金光。
江水东流,浮云缭绕;水波漾漾,流光依依。
我一个人站在无尽的天桥上,看着日一分一分的滑落。那和煦的阳光暖暖地披在身上,像湖波散开一般地柔和。天空中,一群白色的鸽子背对着斜阳,翻飞在金色的光芒里。回环来往,音哨齐鸣。忽地里,不知是谁把地上的夕阳失落在了江上。于是头白的芦苇,也被染成一抹红颜了。
轻轻地,我转过身去——那画面太没,我不敢看。江畔久违的暮色,于我来说已无太多言语。那份静谧中所包容的惊恐,凄情和无人感知的精魂,我无法想像。一个人喜欢重复地漫步在黄昏的沉寂中,希望在无限的时间真正体悟那份莫名的情愫。待到他走到路的尽头时:日已悄悄坠下,黄昏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了他的记忆里。而他还要黯然的回首,深望自己已踏过的光阴。
我喜欢做梦,特别是白日梦。因为夜晚的过分安静中,往往会不可预知地袭来太多未知的魇梦。此刻,我情愿一个人独坐在黄昏青蒿小桥流水间的石椅上,在半昏半醒中,继续我的白日梦。
岸旁的落花像雨一般地悄然飘落,我没有察觉。轻拂的杨柳将它细碎的枝尖藏在水中,是否也在找寻那沉淀在昔日星辉下的梦?金柳犹在,却不是夕阳中的新娘;余馥暗起,轻裹着晚风中的黄昏。
寻梦在烟波浩渺的江畔,多少往事落花中。水草苍青,花自零落。在这风静水静碧树静的时刻,多少幸福的人匆匆划过这眼前,却不肯散逸出丁点的目光欣赏这幅壮丽的画卷;落英缤纷的小道上,幽微的暮烟依旧是过往流香,又能挽留多少绰绰约约的身影。
翰墨跃然于纸,而朱痕未干。这岑寂的黄昏于我而言犹如一幅经过岁月攀延之后的山水画,充满着诗意般沧桑的古韵。撑一支长篙,向金草愈亮出漫溯。流水脉脉,擦肩于舟;清风徐徐,渐远于城。夕阳西下,袅袅炊烟升起在柳烟间,却依稀有几只悠闲的渡船驻留在江面上。
风拂过,问心何在?唯有孤影映江。采撷一片柔波中荡漾着的橘光,哪一片下面沉淀着我揉碎在浮藻间的彩虹似的梦?任水波一层一层地拨开,一层一层地重叠,我依然承载着我的白日梦,默默行舟。
秋水共长天一色。我和我的小舟一起漂在江心,随沧流任意东西。尘世的喧嚣隐没了,黄昏的幽恋与虚无化作了隽永的文字。日暮的宁静如一束星光让人心灵寂寞而平和。静躺于舟舱之上,怜观落霞与孤鹜齐飞,空听余澜鸣湃湃。我的心仿佛一串古铜制风铃,在岁月的溘逝中钝然响起。弥漫,渐息,亦沉重。
邂逅往往是回忆与美的交融,正如半空中被微风剪碎的云朵给我一种温柔的疼痛感一般。落花坦荡地飘散,潮汐一次一次地更改,在禁锢了的时间里,思绪有看不见的重量。一个人久久地站在沿河地带,像是掉进了记忆的旋涡——百感交集。在他深黑色的瞳仁里,那厚厚一叠的忧伤潜藏的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找寻。虽柳岸风起的浮光掠影间,惊扰了一滩鸥鹭,而他的心依然寂寞如初。时间的安排装饰了一切,却唯一冷落了他的感受。在这最为落寞的时刻,一个人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窥看自己的心魂。像梦断康桥的那个单纯人一样,在淅瑟的风声中徒自感伤。不知是遗失了美丽的贝壳,还是幻散了他映在榆潭上的一帘幽梦?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我错过了春意盎然的碧草,失落了油菜花中轻盈的蝶儿,又和雨巷中独撑着油纸伞,丁香般惆怅的姑娘擦肩而过。那十八个春秋亦如白驹过隙的黄昏,一点一点从我身边溜走。
日的地平线渐渐堙灭在沉沉的暮霭间,琥珀色的黄昏犹如枫叶零落的丝缕暗香,消散在清醒的白日梦中。当一切归于沉寂的时候,我平静地沉淀在一日最末与另一日最初的交点上,等待暮鼓晨钟的最后一次隐隐响起。黄昏给我的印象,就像从水中捞起自己的影子一般,虚幻亦支离。而那个画中人的游荡,一如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以沉默来结束。
白日梦在黄昏中苏醒,永夜在魇梦中降生。
我目送一滩粉红色的夕阳远去,又为自己电亮一轮清明的皓月。透过烛影摇曳的寮窗,我听见岁月在墙上剥落的声音。尽管黑夜已在肩膀上安静地睡着,但我还是终于相信:生命是一场死灭与重生的置换,正如桌上热气氤氲的香熏花草茶,只有经历沸水的灼煎,才能散溢出清幽的纯香。
......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晚风中的残夜。
                  
鹅銮鼻的黄昏,
虽不曾到过
我却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鹅銮鼻的黄昏
是氤氲的香雾
还是鹅銮鼻灯塔泻下的一片光?
常常遐想,
就这样
静静地立在一个高处
看雁飞,看海浪
看黄昏天空下的排排矮屋
骑脚踏车在石板路上颠簸......
再坐在水泥管上
看黄昏的日落
在静静的街道
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
撑着一把黄伞
似乎也融入了这黄昏中
这台湾南端的地方
竟是如此安详
我是真的喜欢上了
这个地方
似乎这是我的故乡
在黄昏的抚爱下
我渐渐睡着
做着童话般的猛
神秘如这黄色的天空
我喜欢,这鹅鸾鼻的黄昏......
有人从树下走过,惊奇于它的高大,失声喊道:“多美的树啊!”然后继续自己的行程。
第二个人走过,也为这树的美打动,不过他没有开口,没有停留。
第三个人又走过去了,可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树的存在。
终于,过来两个狂人。其中一个人想爬上树去,可在眼看就要爬到树顶的时候跌了下来。跌破了脑袋。其时有人看了看,他的脑袋里什么也没有。
他的同伴也力图爬上树去。由于比前一个人有更多的狡猾和更多的韧性,他最终爬到了树顶。从那里,他俯看世界——原来是极小、极小的,躺在他的脚下。
于是这世界宣告他是天才。
继续走过许多的人。他们像最初一个人那样,停留片刻,赞叹天才:“跌下来的那人或许也是一位天才,不过命运不曾加恩与他罢了。”
这些人是有知识的。
又走过更多的人。他们像第二个人那样,不说什么,也不停留,只愤愤地想道:“也许那到达树顶的人跟跌下来的人是一样的狂人,不过命运加恩与他罢了。”
这些人是聪明的。
又走过无数的人。他们像第三个人那样,继续他们的行程,想也不想,根本无视天才或狂人的存在。
这些人是绝大多数。这些人正是建设着或破坏着的人,因为这大地是他们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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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散落了一地宁静,澄光弥漫于整个黄昏。
当落日的余辉洒满窗棂的时候,几只晚归的鸟儿驮着夕阳懒懒地回家。就在隐含微微草香的暮气里,窗台上的瓶花静静地谢去。一颗晶莹的水珠沁在它白皙的花瓣上,滚动,聚集,溅落在古老的石井栏上,摔开万道灿烂的金光。
江水东流,浮云缭绕;水波漾漾,流光依依。
我一个人站在无尽的天桥上,看着日一分一分的滑落。那和煦的阳光暖暖地披在身上,像湖波散开一般地柔和。天空中,一群白色的鸽子背对着斜阳,翻飞在金色的光芒里。回环来往,音哨齐鸣。忽地里,不知是谁把地上的夕阳失落在了江上。于是头白的芦苇,也被染成一抹红颜了。
轻轻地,我转过身去——那画面太没,我不敢看。江畔久违的暮色,于我来说已无太多言语。那份静谧中所包容的惊恐,凄情和无人感知的精魂,我无法想像。一个人喜欢重复地漫步在黄昏的沉寂中,希望在无限的时间真正体悟那份莫名的情愫。待到他走到路的尽头时:日已悄悄坠下,黄昏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了他的记忆里。而他还要黯然的回首,深望自己已踏过的光阴。
我喜欢做梦,特别是白日梦。因为夜晚的过分安静中,往往会不可预知地袭来太多未知的魇梦。此刻,我情愿一个人独坐在黄昏青蒿小桥流水间的石椅上,在半昏半醒中,继续我的白日梦。
岸旁的落花像雨一般地悄然飘落,我没有察觉。轻拂的杨柳将它细碎的枝尖藏在水中,是否也在找寻那沉淀在昔日星辉下的梦?金柳犹在,却不是夕阳中的新娘;余馥暗起,轻裹着晚风中的黄昏。
寻梦在烟波浩渺的江畔,多少往事落花中。水草苍青,花自零落。在这风静水静碧树静的时刻,多少幸福的人匆匆划过这眼前,却不肯散逸出丁点的目光欣赏这幅壮丽的画卷;落英缤纷的小道上,幽微的暮烟依旧是过往流香,又能挽留多少绰绰约约的身影。
翰墨跃然于纸,而朱痕未干。这岑寂的黄昏于我而言犹如一幅经过岁月攀延之后的山水画,充满着诗意般沧桑的古韵。撑一支长篙,向金草愈亮出漫溯。流水脉脉,擦肩于舟;清风徐徐,渐远于城。夕阳西下,袅袅炊烟升起在柳烟间,却依稀有几只悠闲的渡船驻留在江面上。
风拂过,问心何在?唯有孤影映江。采撷一片柔波中荡漾着的橘光,哪一片下面沉淀着我揉碎在浮藻间的彩虹似的梦?任水波一层一层地拨开,一层一层地重叠,我依然承载着我的白日梦,默默行舟。
秋水共长天一色。我和我的小舟一起漂在江心,随沧流任意东西。尘世的喧嚣隐没了,黄昏的幽恋与虚无化作了隽永的文字。日暮的宁静如一束星光让人心灵寂寞而平和。静躺于舟舱之上,怜观落霞与孤鹜齐飞,空听余澜鸣湃湃。我的心仿佛一串古铜制风铃,在岁月的溘逝中钝然响起。弥漫,渐息,亦沉重。
邂逅往往是回忆与美的交融,正如半空中被微风剪碎的云朵给我一种温柔的疼痛感一般。落花坦荡地飘散,潮汐一次一次地更改,在禁锢了的时间里,思绪有看不见的重量。一个人久久地站在沿河地带,像是掉进了记忆的旋涡——百感交集。在他深黑色的瞳仁里,那厚厚一叠的忧伤潜藏的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找寻。虽柳岸风起的浮光掠影间,惊扰了一滩鸥鹭,而他的心依然寂寞如初。时间的安排装饰了一切,却唯一冷落了他的感受。在这最为落寞的时刻,一个人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窥看自己的心魂。像梦断康桥的那个单纯人一样,在淅瑟的风声中徒自感伤。不知是遗失了美丽的贝壳,还是幻散了他映在榆潭上的一帘幽梦?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我错过了春意盎然的碧草,失落了油菜花中轻盈的蝶儿,又和雨巷中独撑着油纸伞,丁香般惆怅的姑娘擦肩而过。那十八个春秋亦如白驹过隙的黄昏,一点一点从我身边溜走。
日的地平线渐渐堙灭在沉沉的暮霭间,琥珀色的黄昏犹如枫叶零落的丝缕暗香,消散在清醒的白日梦中。当一切归于沉寂的时候,我平静地沉淀在一日最末与另一日最初的交点上,等待暮鼓晨钟的最后一次隐隐响起。黄昏给我的印象,就像从水中捞起自己的影子一般,虚幻亦支离。而那个画中人的游荡,一如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以沉默来结束。
白日梦在黄昏中苏醒,永夜在魇梦中降生。
我目送一滩粉红色的夕阳远去,又为自己电亮一轮清明的皓月。透过烛影摇曳的寮窗,我听见岁月在墙上剥落的声音。尽管黑夜已在肩膀上安静地睡着,但我还是终于相信:生命是一场死灭与重生的置换,正如桌上热气氤氲的香熏花草茶,只有经历沸水的灼煎,才能散溢出清幽的纯香。
 ......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晚风中的残夜。
脸上浮现出浅浅红晕,
忘了自己的家在东边,
跌跌撞撞直往西边去,
也许它年纪大了,
撞上了一块大海樵,
跌下万丈大海,
渔民们张开大网,
奋力捕捞,
月亮哭着赶来,
泪花撒满了人间,
黑夜,
在这一切中,
悄悄来临了.
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抚摸着手中早已发旧的护身符,我又想起了她,我亲爱的姥姥。
我的姥姥是两年前去世的,那天,我刚结束了考试,刚到家,就接到姥姥病危的电话,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了。于是,我们一家十万火急的赶到朱台,刚到姥姥家门口,门上赫然张贴着两幅雪白的丧联,妈妈大叫一声:“妈!”就疯了似的向里冲,爸爸也拭着脸上的泪水冲了进去。我征住了呆呆的望着那两副雪白的丧联,眼前的泪光中闪着姥姥熟悉的身影,脑海里全是姥姥对我的好。原本晴着的天空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倾盆大雨,那是一场我从没见过的大雨,那么大,那么急。似乎是在给姥姥演奏着一首悲哀的丧乐。门口已站满了乡邻,他们都低头不语,但却轻声抽泣着,就这样在雨中站着,也许是姥姥生前那么爱帮助人,对人和蔼,任劳任怨所得的结果。一会儿小舅和舅妈还有表妹也从张店赶来了,他们望见了丧联以及站在雨中的乡邻和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舅和舅妈冲进屋里,表妹边哭着边摇着我问:“马菲姐姐,奶奶怎么了?丧联怎么帖上了?”我抬起头望着表妹痛苦的说:“莹莹,姥姥她,她……,离……我们而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莹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骤然变得暗淡了,她推开我,喃喃自语说:“不,不可能,你骗我!奶奶不会死!”“是啊,不会的,姥姥不会死,她说她要看见我上北京大学,她说她要和我去北京看故宫的,她说她会看到我写的描绘她的作文得奖的那天,她还没有看到!姥姥!”我也歇斯底里地喊着。
出殡那天,因为我和表妹都懂音乐,于是我们为姥姥用新的演奏哀乐,眼中却闪着姥姥的身影。就这样麻木的走着走着……姥姥,假如时间可以倒流在您给我扎辫子的时候,我不会躲起来,让您气喘吁吁的追我,而是冲您一笑说:“我在这。”假如时间可以倒流在你咳嗽时我不会嫌您烦,而不让您咳嗽,而是会给您倒上一杯枇杷膏给您解除痛苦;假如时间可以倒流,我不会把您夜以继日为我做的布鞋,因为难看过时而无情地扔掉,我会留下来侍若珍宝,开心的说:“姥姥的手艺真好!”假如时间可以倒流,我不会因为讨厌您唠叨而故意以功课多为借口而不来看你,我会有空时常来和你说说笑话,让您开心;假如时间可以倒流,我不会在自己虚情假意下给您最后一个吻,以至于你在临终前嘴角还留着安详的笑,我会真心实意的给您一个吻,一个深刻的吻。
那天,我无眠,无语,无泪,姥姥,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把您一生的经历写成作文来获取奖项,我会在北京大学校园里蔚蓝的天空中冲着您笑,我还会让害死您的真正凶手——癌症在地球上彻底消失。
姥姥在天国的您,听见我的忏悔和歉意了吗?您快回来吧!我想您!
诸葛妹妮
秋天的黄昏是美丽的,我爱秋天的黄昏。
你看,那天空多么高远啊!由碧蓝慢慢变成深蓝,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令人心旷神怡!再看,那远处的太阳,那么明亮,灿烂.太阳又圆又红,像个巨大的鸭蛋黄.天边飘来朵朵白云,像一片片洁白的羽毛!——真是天高云淡!
远远的天边,一群大雁排着“人”字形飞过,它们要到南方去过冬。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秋天的黄昏生机勃勃,色彩缤纷,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爱秋天的黄昏。
在一个夏日的黄昏,我们走进山里,当都市的喧闹渐渐远离的时候,忽然发现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绿色的世界。
群山、溪水在四周环绕着,阳光缓缓流过,那种静谧与安宁深深感动了我,这种声音应该属于童年母亲讲述的故事里,但这个时候却出现得那么和谐。
在山边老屋前,我看到了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看到了她的纺车和织布机。线长长的,缠着、绕着,整整齐齐,坦然自如,像老人此刻的神情。对她来说,岁月,可能就是在这样的来回穿梭中,悄然流逝的。这是一个重复了千万次的动作,而在我们看来,她依然做得专注而认真。
织布机发出的每一声、每一响,都真实而有力。老人那双筋骨突出的手写满了沧桑。但是,当她带上老花镜,坐到织布机前的时候,脸上找不到岁月的痕迹,神采立刻飞扬起来,像是旧梦重温。
手摇纺车,老人的心仿佛摇过了一段漫长的岁月。也许多年以前她就是这样摇出了自己的嫁衣,摇过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按捺不住好奇与兴奋,我也坐到了织布机前,急切地寻找那种感觉。但是身处都市的我是体会不到这种心境的,因为我和老人之间隔着怎样的年代,怎样遥远的两个世界。
终于,我们告别了那片山和水,告别了老人、纺车和织布机,回到了原来那种快节奏的生活中。但是夏日黄昏的那一幕,却如同一首纯朴古老的歌谣,深深环绕在我的心里、脑海里,我知道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时常在我的耳边响起
傍晚,我出去散步,感觉好像被笼罩在一种“幻境”之中。
举目远望西边的天际,玫瑰色的云朵不停地变幻,时而像妙龄少女,时而像雄狮,时而像骏马,时而又如仙女----
橙黄色的光柱透过云层,直射大地,无比辉煌。宛若拉开天幕,即将上演一场壮美的舞剧。
太阳被堆积的云层埋没,光线慢慢地暗下来,天空好像打翻了墨汁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色
云雾散去,太阳柔和的余光照到地面。我沐浴在晚霞中,真想放声唱一支歌,表达出我心中难以克制的感情。
“夕阳无限好,最美的是黄昏!”这句话有在我的脑海里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