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着腰、驼着背,裤子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布丁,那双还是鞋码?脚趾头都露出来了!乱糟糟的头发,使人忍不住要问他,你多少时间没剃头了?最重要的是,他很小气,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
瞧,他丢下坐在小店门口哭的小孙子,独自一个人回家了,切!这么小气,连给孙子买点零食都不愿意,还是个爷爷吗?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水电工,人称干起活来可利索了,可看他那个样。。。。。。
那次我家电灯断了,我跑去找他借钳子,我怀着试试看的心理,跑到他家礼貌的喊了声:“爷爷好”。他正在吃饭,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我想,没希望了。但还是把来意说了下。心里直嘀咕:哏,小气鬼,小气鬼。没想到爷爷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碗,拿上工具箱直奔我家里——他还没关自己家电灯呢!我关上灯,急忙跟了上去。只听爷爷讲:小孩子家借什么,直接找我都不会,现在这些孩子怎么会自己修呢!虽然他是在嘀咕着说我自己,但不知道什么缘故,我的心里很好受。
四川汶川大地震揪起我们多少亿人民的心的,大家踊跃捐款,献血,捐赠物资。他,那个怪小气的老头出乎我们全村人意料的捐了一千五百四是四元五角,据人说,那四元五角是他昨天买哇哈哈瓶卖出来的,本来可以给孙子买根冰棍了,但那老头子却毫不犹豫的捐了出去。。。。。。。那,老头子好怪!既小气,又大方,你说怪不怪?
从前有一个怪老头,他没有任何残疾,却什么也干不成,就连吃饭都要人喂,这是为什么呢?
话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老头原来是个表匠,虽不富裕,但日子过得还算自在。可自从他做了一个梦后,一切都变了。
梦中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对他说:“你是个表匠,一生都与时间打交道,但你真正得到更多的时间了吗?你难道不想让拥有比常人更多的时间吗?”
他忽然从梦中醒来,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因为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迷惑不解,到底怎样才可以让属于自己的时间更多呢?他逢人便问,有人说:“你死的时候,把你的内脏、眼角膜等捐给急需救助的人,让你的生命在他们身上延续。”也有人说:“多锻炼,有个好身体,才能健康长寿,你的时间不就多了吗?。”可他对这些答案都不满意,整天抱怨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过路人听说了这件事,便找到这个怪老头,对他说:“你没事时就多转动钟表的指针,你不就拥有了比常人多得多的时间了吗?”老头揣摩着:“是啊!我多转一圈指针,就多活一小时,两周就是两小时,那么,二十四周就算多活一天了!”
于是,他便摆脱不了这种经神上的依赖,天天表不离手,等于成了个废人,什么也不干,只是摆弄他的那块表。最后一无所有,几年后便离开了人世。就在他死前的前一秒钟,他还艰难的转动表针,直至他死时还紧握着那块表。那也是他仅有的家产了。
之前我讲过,再辛苦颓废的经历也有它励志的另一面。
就如,我这份略显劳累的工作,但它让我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这是内向的我以前所不愿面对的,却因为工作需要,反而无形中承受着这些,形成了习惯。
后来,我也告诉自己,那就把自己遇到的这些人当作写作素材,写作我的文字。
而今天这个怪老头,只是这些日子中我所遇到的形形色色中比较典型的一位。
可以说,从刚见到他,从他的语气,用词,我就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与众不同:怪!
他到我面对办理业务,却对要办理的具体业务无法确定,口中总讲些模棱两可的话,一会办理,一会不办理;
对于业务的解释,他会不理解地大声呵斥,会激动地拍桌子,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后来,我寻求了后台的帮助,帮他解决了一些困惑。
半哄半聊的,老人在自言自语中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也让我明白了他“怪“的原因。
原来他来办理的业务是关于他老伴的,而他的老伴在前几个月因为一场猝不及防的小意外中,竟是很快地离开了人世,中间有很多让老人无法接受的因素,老人应该是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情绪有时会不受控。
原来,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情绪,每一个人或悲或喜的情绪中都藏有一个故事,只是有时不想说出来而已。
话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老头原来是个表匠,虽不富裕,但日子过得还算自在。可自从他做了一个梦后,一切都变了。
梦中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对他说:“你是个表匠,一生都与时间打交道,但你真正得到更多的时间了吗?你难道不想让拥有比常人更多的时间吗?”
他忽然从梦中醒来,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因为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迷惑不解,到底怎样才可以让属于自己的时间更多呢?他逢人便问,有人说:“你死的时候,把你的内脏、眼角膜等捐给急需救助的人,让你的生命在他们身上延续。”也有人说:“多锻炼,有个好身体,才能健康长寿,你的时间不就多了吗?。”可他对这些答案都不满意,整天抱怨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过路人听说了这件事,便找到这个怪老头,对他说:“你没事时就多转动钟表的指针,你不就拥有了比常人多得多的时间了吗?”老头揣摩着:“是啊!我多转一圈指针,就多活一小时,两周就是两小时,那么,二十四周就算多活一天了!”
于是,他便摆脱不了这种经神上的依赖,天天表不离手,等于成了个废人,什么也不干,只是摆弄他的那块表。最后一无所有,几年后便离开了人世。就在他死前的前一秒钟,他还艰难的转动表针,直至他死时还紧握着那块表。那也是他仅有的家产了。
怪老头,是谁呀?不用大惊小怪的,他就是我的奥数老师。他不仅长的怪,而且脾气也怪。
他有一对长长的眉毛,还特别浓,并且眉毛间有几根特别长,眉毛的形状像三角形。鼻子也比较尖。看起来很特别。
他脾气也怪,比如,我们做错了一件事,刚批评完我们,过了两三秒钟,就找出我们的优点使劲夸我们。
他的教学方法也怪。他那股认真劲无人能比,如果你哪一题不会,他都会反复讲,你如果说错了,他还会讲,直到你把这类题弄懂为止。他还叫每人买一个硬皮本把他所讲的内容全抄下来,说以后再翻看也许有更好的方法。我觉得他比我们的任课老师要认真多了。下课了,说是下课,其实他也是采用玩中学的方法让大家玩“明七暗七”数学游戏,以此来锻炼我们的注意力。他根本不让出门,让我们这三个小时都泡在数学里。
唉!这种老学究的教学方法我们实在受不了,不过他讲得解题方法还是挺巧妙的,跟着他我觉得学起数学来还挺有意思,以前从不知道的解题技巧倒在这里学到了,还有他那股认真劲,我倒挺佩服他。
怪老头
幼年时,楼下的木屋中住着一个怪老头。
那木屋质量不过关,每到夏季多雨时,哪儿是最凉快,最不缺水的。可那老头,住在那儿却倒也挺快活。
老头子不爱说话,却爱拉二胡。这是他的职业。孩子们不懂,便叫他“怪老头”。老头的形象在孩子们的心中根深蒂固,甚至深刻到遗传基因中去了,相信二十年后每个人都有了后代的时候,老头的形象——一手拉二胡,一手拿弦,一脸坏笑,也会一代代传下去。
每日,他总跟太阳比早起,不分胜负。然后就提着二胡出现在我家的门口,摆上个破碗坐在阶梯上。很快就飘来了低沉的,圆润的二胡声,琴声悠扬婉转。
风一飘来,琴声便更加飘渺,更远了。像是在大山上,呼唤着郁郁苍苍的树林,呼唤着连绵起伏的山峰,呼唤着漂浮不定的云朵,呼唤着苍穹,呼唤着大地。唤醒了一切,舞动着,它们慢慢地伴风舞动,溪水潺潺也开始歌唱。麦?荡着金黄的谷穗儿,一阵阵的波浪涌着。那是浪声,麦穗们互相摩擦着,发出??的声音,却是层出不穷,一浪伴一浪,一浪叠一浪。
一个早上便在琴声中消磨而去,太阳照在二胡不太光滑的面上,闪着模糊的光。老头便拾起破碗回到木屋中。
这职业不太景气,只偶尔有识才的人掷几个硬币意思意思,叹道:可惜是个老头,要不还可以红火一阵子。而大多数人都只是匆匆地走过,或者是先慢慢地走,但走到老头这儿时才装出匆匆的样子,这种人大多是对老头不屑一顾的,而老头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赠送一个白眼。
老头子耐心不错,可当遇到这种人是却会大打出手。这种人一般都是好人,他们会在老头子边上站着听上一会儿。然后可怜地掏出100元或50元的大钞,蹲下来慢慢地放在老头的破碗中。老头子却眼睛一瞪,蹿起来,满脸通红,把那100元揉成纸团,扔出个抛物线。再挥舞着拳头,正要打人。那人便屁滚尿流地连滚带爬地溜了。别人笑老头傻,我也奇怪老头整天拉二胡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可为什么别人好心给他钱,他不但不要还出手打人?
老头整天提着二胡,那老头儿不走我就不敢进自个家门,毕竟小伙伴们称他为“怪老头”,我接近他说不定他就一口把我给吃了,便对他产生了恐惧感,只能远远地期盼他早点离开。日子长了,便会开始欣赏他的音乐,心情也好了。所以每天来这儿听音乐已成了习惯,而且一蹲就是半天,老头一拉也是半天。
于是,老头和他的二胡声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每天,老头坐在门口拉着二胡,而一个小毛孩却蹲在他的十几米远处静静地听着。虽然不是十分清晰,也不懂音乐,但我就是潜意识里喜欢老头的音乐,所以认真地听,默默地听。
为了听得更加清楚,我的屁股便开始艰难地拖着我一点一点地开始长途跋涉。每天移动一点,我与老头的隔阂也一点一点地消除,融化。
一个月后,我移动到了老头的旁边。
二胡声,神秘地飘着,老头拉得越来越起劲,拉得有力却悠扬,低沉又圆润。
老头的精神与破碗中钱的稀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与老头没有说一句话,整天沉浸在音乐中,整天在音乐中幻想,幻想自己泊在大海上,海鸥在天空中飞动,太阳印着它们的身子,幻想自己步在小林间,松鼠在树梢上跃动,叶子闪着它们的身影;幻想自己飞在天空中,云儿在天空下浮动,它们泛着金黄的夕阳;幻想自己游在深海里,水草在海底漂动,它们耀着微弱的光芒……
老头每天早上都会在我家的门口,默默地拉着二胡。我便默默地听……
那次二胡声正到高潮时,老头突然干咳了几下,却用手捂住,往他破旧的裤子上抹了抹。他闭上眼睛,面朝太阳,任由阳光洒在脸上。开始慢慢的拉着二胡,他的手指在弦上跃动,他的灵魂伴着乐符飘荡在天空中。
大约在一个月后,老头抱着二胡被人们抬走了。老头的裤子上还有一个月前的血迹。孩子们拿着小石子掷向老头冰冷的尸体,击打着二胡。二胡耀着模糊的光,闪在老头的尸体上,老头痴痴的看着天空,盯着……
我没有哭……
只是奇怪,老头怎么不拉他的二胡了?
我跟在队伍的后面,期盼着老头坐起来拉二胡给我听……
直到人们用土洒在老头的身上,盖住他苍白的,坚毅的面庞的时候我也还是不明白。
我看见老头的灵魂飘在空中……伴着乐符……
人们立了个小石碑,却因为不知道老头的姓名,于是胡乱刻上“卖艺的老人”。
之后的每个假期,我都会回到老人的墓前,我总是坐在墓边,墓上布满了小草,是老头子用音乐给予了它们生命。坐在墓边,我感觉到老头子就在身边,他慢慢地拉着,手指在弦上跃动,我的灵魂和老头伴着乐符,飞翔着,飘荡在空中。
老头的二胡声终于重新飘在耳边……
他从不求人,只要他人的肯定,他不在乎钱,他只想拉自己的二胡,他只想过自己的乐符人生。
他才是真正的音乐家……
在仙子王国,有一个老头,别人都叫他“怪老头”。哈哈!但他的确很怪,每次,他做事恰恰和别人相反。比如冬天,别的人都穿棉袄,他却穿背心。别人洗澡洗澡洗热水澡,他呢?却洗冷水澡。不过,“怪老头”有一件法宝---眼镜,那个眼镜可不是普通的眼镜,它能看穿别人的心!
一天,怪老头在路上散步,突然,他看见有两个人在争吵地上的钱包是谁的。高个子的人说:“这个钱包是我掉的!不是你的!”“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就是我的!”瘦个子的人也为自己辩论。怪老头用眼镜一看,高个子的心是黑的,瘦个子的心却是红的!怪老头把钱包还给了瘦个子,瘦个子连忙向怪老头道谢。
怪老头走进了一家超市,他看见一位营业员正在和一位顾客吵架,“这位小姐,你总不能偷走了别人的东西不还吧?”哦!原来,营业员说那位顾客偷了东西赖帐。“没有,我根本就没偷。你……你不讲理!”“啊!那我们橱柜上的东西怎么没拉?”“你怎么知道是我偷哒?”她们俩都不罢休,一直争吵下去。怪老头看这种状况,只好又用眼镜看了一下那位顾客的心。饿!是红的,那就说明东西不是她偷的咯!怪老头只好帮那位顾客还了钱,制止了一场“口水战”。
怪老头去世了,但他帮助别人的精神是永远抹不掉的!
我的班主任姓修,我叫他为怪老头。
首先,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怪,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还有一个外号,是我们班同学给他取的,叫修老头。这个还比较亲切一些。他的资历深,还是老党员,平时脸上面无表情,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他的外表很有特点,头是椭圆的,那个不是很规则的椭圆形头上稀疏蓬松的像是一片将要灭绝的森林,幸好刚刚有一场细雨浇灌才不致于毁灭。用手轻轻的沾一点热水就赶紧往头上抹,一下两下,头上那些都搞定了。每当我们与他近距离说话时,就能清楚的看到头上一阵又一阵冒的热气。真像大森林里蒸腾的热气。引起我们一阵嬉笑。最有趣的是他那双再犀利不过的双眼,耷拉着的眼皮下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加上那副已用了数年的但是还很透明的眼镜,每当他和同学说话,个子不高的他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有点海拔,就努力的挺直腰杆,翻着耷拉下来的眼皮目不转睛的低着你看,似乎能把你一眼望到底似的。甚是好笑。虽说他的个子有些矮小,但是他的肩膀却是很宽大,总是让人看起来很精神。走起路来,就更显精神了。
其实怪老头是很有激情和认真的。
他总是很忙,也许这是影响他个子变矮小的原因吧。繁忙的工作已让他喘不过起来,呆在办公室里一天,或许到我们班里才会放松少许。到他的课时他总会提前到,上课时他最能释放激情的时候。每当讲到高潮时,他便更有劲了。要是一下忘记下面该讲啥了,就会屏住呼吸,皱紧眉头,我们也会跟着他一样做。直到他莞尔一笑,我们才敢放松,又继续接着讲,直到都把我们灌输的很充分才满足。有时,铃声不给他面子,让他结束了他的精彩表演。
我记得,他总教育我们:做事要认真,学习要多动脑,要有爱心,要有集体精神和团队合作的精神……尤其是讲到往事,他的心中就会有所触动,说做人不能太自负了,这样就是自己挖坑埋自己。自己要学会自爱,要做一个自立自强的好孩子。他的话再朴实不过了,可我觉得这是我一生都受益的话。
这就是我的班主任,一个怪老头。
初三:love璇
幼年时,楼下的木屋中住着一个怪老头。
那木屋质量不过关,每到夏季多雨时,哪儿是最凉快,最不缺水的。可那老头,住在那儿却倒也挺快活。
老头子不爱说话,却爱拉二胡。这是他的职业。孩子们不懂,便叫他怪老头。老头的形象在孩子们的心中根深蒂固,甚至深刻到遗传基因中去了,相信二十年后每个人都有了后代的时候,老头的形象一手拉二胡,一手拿弦,一脸坏笑,也会一代代传下去。
每日,他总跟太阳比早起,不分胜负。然后就提着二胡出现在我家的门口,摆上个破碗坐在阶梯上。很快就飘来了低沉的,圆润的二胡声,琴声悠扬婉转。
风一飘来,琴声便更加飘渺,更远了。像是在大山上,呼唤着郁郁苍苍的树林,呼唤着连绵起伏的山峰,呼唤着漂浮不定的云朵,呼唤着苍穹,呼唤着大地。唤醒了一切,舞动着,它们慢慢地伴风舞动,溪水潺潺也开始歌唱。麦?荡着金黄的谷穗儿,一阵阵的波浪涌着。那是浪声,麦穗们互相摩擦着,发出??的声音,却是层出不穷,一浪伴一浪,一浪叠一浪。
一个早上便在琴声中消磨而去,太阳照在二胡不太光滑的面上,闪着模糊的光。老头便拾起破碗回到木屋中。
这职业不太景气,只偶尔有识才的人掷几个硬币意思意思,叹道:可惜是个老头,要不还可以红火一阵子。而大多数人都只是匆匆地走过,或者是先慢慢地走,但走到老头这儿时才装出匆匆的样子,这种人大多是对老头不屑一顾的,而老头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赠送一个白眼。
老头子耐心不错,可当遇到这种人是却会大打出手。这种人一般都是好人,他们会在老头子边上站着听上一会儿。然后可怜地掏出100元或50元的大钞,蹲下来慢慢地放在老头的破碗中。老头子却眼睛一瞪,蹿起来,满脸通红,把那100元揉成纸团,扔出个抛物线。再挥舞着拳头,正要打人。那人便屁滚尿流地连滚带爬地溜了。别人笑老头傻,我也奇怪老头整天拉二胡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可为什么别人好心给他钱,他不但不要还出手打人?
老头整天提着二胡,那老头儿不走我就不敢进自个家门,毕竟小伙伴们称他为怪老头,我接近他说不定他就一口把我给吃了,便对他产生了恐惧感,只能远远地期盼他早点离开。日子长了,便会开始欣赏他的音乐,心情也好了。所以每天来这儿听音乐已成了习惯,而且一蹲就是半天,老头一拉也是半天。
于是,老头和他的二胡声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每天,老头坐在门口拉着二胡,而一个小毛孩却蹲在他的十几米远处静静地听着。虽然不是十分清晰,也不懂音乐,但我就是潜意识里喜欢老头的音乐,所以认真地听,默默地听。
为了听得更加清楚,我的屁股便开始艰难地拖着我一点一点地开始长途跋涉。每天移动一点,我与老头的隔阂也一点一点地消除,融化。
一个月后,我移动到了老头的旁边。
二胡声,神秘地飘着,老头拉得越来越起劲,拉得有力却悠扬,低沉又圆润。
老头的精神与破碗中钱的稀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与老头没有说一句话,整天沉浸在音乐中,整天在音乐中幻想,幻想自己泊在大海上,海鸥在天空中飞动,太阳印着它们的身子,幻想自己步在小林间,松鼠在树梢上跃动,叶子闪着它们的身影;幻想自己飞在天空中,云儿在天空下浮动,它们泛着金黄的夕阳;幻想自己游在深海里,水草在海底漂动,它们耀着微弱的光芒……
老头每天早上都会在我家的门口,默默地拉着二胡。我便默默地听……
那次二胡声正到高潮时,老头突然干咳了几下,却用手捂住,往他破旧的裤子上抹了抹。他闭上眼睛,面朝太阳,任由阳光洒在脸上。开始慢慢的拉着二胡,他的手指在弦上跃动,他的灵魂伴着乐符飘荡在天空中。
大约在一个月后,老头抱着二胡被人们抬走了。老头的裤子上还有一个月前的血迹。孩子们拿着小石子掷向老头冰冷的尸体,击打着二胡。二胡耀着模糊的光,闪在老头的尸体上,老头痴痴的看着天空,盯着……
我没有哭……
只是奇怪,老头怎么不拉他的二胡了?
我跟在队伍的后面,期盼着老头坐起来拉二胡给我听……
直到人们用土洒在老头的身上,盖住他苍白的,坚毅的面庞的时候我也还是不明白。
我看见老头的灵魂飘在空中……伴着乐符……
人们立了个小石碑,却因为不知道老头的姓名,于是胡乱刻上卖艺的老人。
之后的每个假期,我都会回到老人的墓前,我总是坐在墓边,墓上布满了小草,是老头子用音乐给予了它们生命。坐在墓边,我感觉到老头子就在身边,他慢慢地拉着,手指在弦上跃动,我的灵魂和老头伴着乐符,飞翔着,飘荡在空中。
老头的二胡声终于重新飘在耳边……
他从不求人,只要他人的肯定,他不在乎钱,他只想拉自己的二胡,他只想过自己的乐符人生。
他才是真正的音乐家……
福州马尾第二十四中学初一:希猗秭
我的奥数老师。他不仅长的怪,而且脾气也怪。
他有一对长长的眉毛,还特别浓,并且眉毛间有几根特别长,眉毛的形状像三角形。鼻子也比较尖。看起来很特别。他脾气也怪,比如,我们做错了一件事,刚批评完我们,过了两三秒钟,就找出我们的优点使劲夸我们。他的教学方法也怪。他那股认真劲无人能比,如果你哪一题不会,他都会反复讲,你如果说错了,他还会讲,直到你把这类题弄懂为止。他还叫每人买一个硬皮本把他所讲的内容全抄下来,说以后再翻看也许有更好的方法。我觉得他比我们的任课老师要认真多了。
下课了,说是下课,其实他也是采用玩中学的方法让大家玩“明七暗七”数学游戏,以此来锻炼我们的注意力。他根本不让出门,让我们这三个小时都泡在数学里。
唉!这种老学究的教学方法我们实在受不了,不过他讲得解题方法还是挺巧妙的,跟着他我觉得学起数学来还挺有意思,以前从不知道的解题技巧倒在这里学到了,还有他那股认真劲,我倒挺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