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窗外还是骄阳似火,我不敢出门,躲在空调房里做作业。忽听窗外传来一阵喇叭声,接着是扯着嗓子的吆喝声:“小糍粑,香又甜,二十个,三块钱。”
我拉开窗,一股热浪立刻涌来,循声望去,原来,一位老爷爷正推着车在卖糍粑。他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不停地吆喝着。此时,阳光灿烂得刺目,街道上的行人稀稀拉拉,街道两旁的商铺也都放下了塑料帘子,阻隔着热气。当老爷爷推着车经过我窗下时,我看到了他头上的汗珠,如断线的珠子般撒落,白色的汗衫已经湿透,裹在他黝黑的皮肤上。他的'推车上没有安装一把遮阳伞,任由炙热的阳光烤着他。车上有一口煤气小灶,正烘烤着糍粑。绿色的火焰熏烤着他推车的臂膀,他经受着太阳和火焰的双重炙烤,就这样不停地走着,吆喝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去买一块他的糍粑,偶有几辆车从他旁边驶过,但他依然这样走着,吆喝着。大街上空得仿佛只有他一个行人……
我合上窗,回到我的清凉世界,耳朵里,老爷爷的吆喝声渐渐变小,最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的心却不能平静:和烈日下行走的老爷爷相比,躲在这个凉爽的房间里学习的我,是多么幸运啊!我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快到大年三十了,外公外婆得为过年做准备。吃糍粑是必要的。可吃它可没有现成的,必须自己动手。
外公把蒸好的糯米放进粑窝里,在用一个跟锤子很像的工具往下打,外公打累了,换爸爸打,爸爸打累了又换舅舅打,一直这样重复,知道打成型为止。
最后一道手法,把糍粑捏成一小块一小块饼状的模样。我也加入了其中。
我先把手洗干净,待干后。我用手去抓了一团糍粑,那糍粑立刻粘在我的手上,我急的手忙脚乱。外婆在一旁哈哈大笑,说:“你要先把手上裹着面粉,糍粑才不会粘在你手上,你先去把手洗干净吧!”等第二次洗完,糍粑已所剩不多了,我把手伸进面粉里,再赶紧去抓一团糍粑过来。我用捏橡皮泥的'方式,捏那个糍粑。我先做了两只长长的耳朵,在做一只娇小的身子,然后做一个圆圆的尾巴,最后做一个傻傻的头,再加上那对大门牙。大功告成,一只小兔子完成了!
晚上,我们全家人吃着外婆烙的糍粑,其乐融融。
在大华,我们烧烤完,又参加了一个活动,那就是做糍粑。
我到那里时,大人们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打糍粑了。一个婆婆把煮熟的糯米饭倒进石臼里,又拿来了一个大木槌,打糍粑开始啦!
首先打的是一个表叔,它每槌都很用力不过样子很狼狈;到我爸了,它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动作一点也不优美,打了十几下就不干了,他的.脸上全是汗。大人们就这样轮着打,最后把表哥推了上去。表哥拿起木槌用力一砸,唉,糟糕!砸歪了。再一砸,又歪了。
把米饭打成了糯米浆后,就到按糍粑了。我们小孩立即分成了两组,我们这组有我、妹妹、表哥、爸爸和表伯。有两个人要负责把糍粑浆柔成球,给我们按,按糍粑开始了,先把糯米粉倒在桌上,放上小球就可以开始按了。左一按,右一按,上一按,下一按,反复按,一个糍粑就做好了。我按了几个奇形怪状的糍粑,还按了几个圆圆的糍粑,按着按着,糯米浆就没有了。我也快变成个小雪人啦!
今天我按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