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跟我有同感,我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在14岁或者20岁的时候就可以结束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体验了来人生这一场想要的东西,尽管时间不长,但是好像。该有的已有过,即使那只是一种错觉,总归是那样想的。
如果在那个时候离开,好像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那往后的时间仿佛停下来了,没有觉得自己的智力提高了多少,又或者见识提高了多少,反而是越来越让自己深陷到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当中去,徒增了痛苦与烦扰,可能我确实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象,想要做一个云端的生活,不食人间烟火。即使那不切实际,但是在来得及的时候能做梦也比梦醒了,无路可走要来的好。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相信着,是发。认为那些都是真实。不教又或者那时的我们是想要去相信呢。
如果停留在那种时候,就没有后来重重的物是人非。无法放过自己的压抑和痛苦。其实那可能也只是一种错觉吧,我总是觉得。有一种东西紧紧压在肩上,就像影子一样,永远也不会离开,那种痛苦如影随形,即使是和别人讲了也没有意义,因为并不能指望别人也明白那样的痛苦与挣扎。尽管这或许只是我的一种错觉,可是谁又能确定什么样是错觉呢?我想起三人成虎的故事,那种反反复复的暗示,不管是来自于他人还是来自于自己,都有可能让人感觉到。那就是真实是你无法去否认与辩驳的人间真实,因为真实到底是什么,本来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
当那些被重复万次的事情不停的出现,那无疑也就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真理。这听起来是多讽刺的事情呢,但是即使是一直被所谓求真务实教育者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求来真正的真实,或许这世间的真实本来也就是一种悖论,因为我们只是一些洞穴里的囚徒,看着那些看不清的影子,我们中期一生也不可能走出那个洞穴。
求人不如求自己
一天下午,我和好友雷清晨去江边沙滩踢足球,我一不小心,踢了一个飞球,把足球踢到了河里。于是我们俩去找大雁,大雁说:
“我要去南方,没时间帮你。”后来我们又去找乌龟,乌龟说:“我身体小,球比我大,托不动。”最后,我们俩一起去找来一根竹杆,用竹杆划呀划,终于把球捞起来了,我们高兴的笑了。
求人不如求自己,靠我们俩的力量也能把球捡起来。
2006年二年级第一次写作文
我读了《弃婴》这本书后,无比担忧,无比愤慨。
弃婴中大多都是女婴,为什么会这样呢?细细想来,这都是封建思想惹的祸。在这些人的心里,只有男的才能传宗接代;而女的小时候,吃家里用家里,而到头来还是别人的。
现在,我郑重地告诉那些弃婴的人:女孩不一定比男孩差。男孩能做的事,我们女孩也能做。先不说替父从军的花木兰,太平天国的女状元傅喜祥;也不说两次获得诺贝尔奖的居里夫人,从小先天失明却成为全球知名的女作家海伦。就是今天女名人也层出不穷。如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的江姐,刘胡兰,深受学生欢迎的著名作家冰心,身患高位截瘫痪却自学成才的张海迪……真是举也举不尽,说也说不完,现在又怎能说女子不如男呢?
弃婴的人啊!你有没有想过被你丢弃的孩子的未来呢?刚出生的女婴到底有什么罪,为什么遭此毒手?人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如果你的孩子被丢弃之后,还没等到人来抱养,就被什么给吃了呢,又或者弃婴被人抱养后受虐待呢?等你的良心发现早已来不及了。即使养父养母对孩子很好,孩子知道自己是个孤儿,她(他)又会怎么想呢?
不要因为孩子的性别而丢弃她(他)们,让这个社会里男女真正平等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