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卧着一只鹅,坡下流着一条河,哥哥说宽宽的河,弟弟说白白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那鹅过河,还是河渡鹅。
放牛。六六妞妞去放牛,大牛小牛有六头。六六拉着大牛走,妞妞牵着小牛遛。六头牛,牛六头,六六妞妞,妞妞六六都爱牛。
刘郎恋刘娘。刘郎恋刘娘,刘娘恋刘郎,刘郎牛年恋刘娘,刘娘年年恋刘郎,郎恋娘来娘念郎,念娘恋娘念郎恋郎,念恋娘郎。
那么一大堆,他的扫帚簸箕不凑手,那么一个一个拾到(十道)黑。
一平盆面,烙一平盆饼,饼碰盆,盆碰饼。
张伯伯,李伯伯,饽饽铺里买饽饽,张伯伯买了个饽饽大,李伯伯买了个大饽饽。拿回家里喂婆婆,婆婆又去比饽饽也不知是张伯伯买的饽饽大还是李伯伯买的大饽饽。
这是蚕,那是蝉,蚕常在叶里藏,蝉常在林里唱。
字纸里裹着细银丝,细银丝上趴着四千四百四十四个似死似不死的小死虱子皮。
王婆卖瓜。又卖花王婆卖瓜又卖花,一边卖来一边夸,又夸花,又夸瓜,夸瓜大,大夸花,瓜大,花好,笑哈哈。
分果果。多多和哥哥,坐下分果果。哥哥让多多,多多让哥哥。都说要小个,外婆乐呵呵。
南南有个篮。南南有个篮篮,篮篮装着盘盘,盘盘放着碗碗,碗碗盛着饭饭。南南翻了篮篮,篮篮扣了盘盘,盘盘打了碗碗,碗碗撒了饭饭。
瘸子。北边来了一个瘸子,背着一捆橛子。南边来了一个瘸子,背着一筐茄子。背橛子的瘸子打了背茄子的瘸子一橛子。背茄子的瘸子打了背橛子的瘸子一茄子。
小华和胖娃。小华和胖娃,两人种花又种瓜,小华会种花不会种瓜,胖娃会种瓜不会种花,小华教胖娃种花,胖娃教小华种瓜。
鹅过河——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卧着一只鹅,坡下流着一条河,哥哥说:宽宽的河,弟弟说:白白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鹅过河,还是河渡鹅。
颠倒歌——咬牛奶,喝面包,夹着火车上皮包。东西街,南北走,出门看见人咬狗。拿起狗来打砖头,又怕砖头咬我手。
兜装豆——兜里装豆,豆装满兜,兜破漏豆。倒出豆,补破兜,补好兜,又装豆,装满兜,不漏豆。
狗与猴——树上卧只猴,树下蹲条狗。猴跳下来撞了狗,狗翻起来咬住猴,不知是猴咬狗,还是狗咬猴。河里有只船——河里有只船,船上挂白帆,风吹帆张船向前,无风帆落停下船。
汤烫塔——老唐端蛋汤,踏凳登宝塔,只因凳太滑,汤洒汤烫塔。
蚕和蝉——这是蚕,那是蝉,蚕常在叶里藏,蝉常在林里唱。
六十六头牛——六十六岁的陆老头,盖了六十六间楼,买了六十六篓油,养了六十六头牛,栽了六十六棵垂杨柳。六十六篓油,堆在六十六间楼;六十六头牛,扣在六十六棵垂杨柳。忽然一阵狂风起,吹倒了六十六间楼,翻倒了六十六篓油,折断了六十六棵垂杨柳,砸死了六十六头牛,急煞了六十六岁的陆老头。
任命人名——任命是任命,人名是人名,任命人名不能错,错了人名错任命。
枪和糠——墙上一个窗,窗上一支枪,窗下一箩糠。枪落进了糠,糠埋住了枪。窗要糠让枪,糠要枪上墙,墙要枪上窗。互相不退让,糠赶不走枪,枪也上不了窗和墙。
白果树——我从伯伯门前过,看见伯爹伯妈门前种着白果树,白果树上站着百十百个白斑鸠,我就拣了百十百块白石头,打那百十百个白斑鸠。
好孩子——张家有个小英子,王家有个小柱子。张家的小英子,自己穿衣洗袜子,天天扫地擦桌子,王家的小柱子,捡到一只皮夹子,还给后院大婶子。小英子,小柱子,他们都是好孩子。
送花——华华有两朵红花,红红有两朵黄花,华华想要黄花,红红想要红花,华华送给红红一朵红花,红红送给华华一朵黄花。
皮鞋蒲鞋——一只皮鞋,一只蒲鞋,皮鞋补蒲鞋,蒲鞋补皮鞋,皮鞋蒲鞋,蒲鞋皮鞋……
猫鼻子——白猫黑鼻子,黑猫白鼻子;黑猫的白鼻子,碰破了白猫黑鼻子,白猫的黑鼻子破了,剥了秕谷壳儿补鼻子;黑猫的白鼻子不破,不剥秕谷壳儿补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