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疫情原因很闲,但是我和室友闲了很长时间,就想给自己找点事情看。于是这些天虽然我们很闲,但是好像也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今天早上醒来我先是玩了一会儿手机,又出房间门去到客厅里撸猫,随后问室友这时候是否出去做核酸。室友说准备好了,于是我们一起下楼做了核酸。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人似乎不多了,我们一会儿就排到了。室友说可能时因为开始的比较早了。好吧,那些工作人员真辛苦,要那么早起。我们还顺便冲了个水费就上楼了。
上楼之后我坐在电脑前,想起已经很久没写日记了。还记得之前就说过要天天写日记来着,但是都忘记了哎。于是想着,就靠着我的脑子,把这几天记得的事情一一给补上,这样就不会忘记这段特殊的时光了。我真的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光,尽管很不想有这些时光,但是酸甜苦辣,皆是已经发生过的经历,是改变不了的,所以我们只能接受他。
以后还是要写日记记录啊,又不是每一天都过得一样。
2007.7.12.星期四
今天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信手拿起一本《少年日记》来翻阅。里面写到:日记可以促进学习,日记可以使你发现生活中的奥秘......。细细琢磨,确有其理。我向来没有写过日记,这时有所感悟,便暗下决心要从即日起写日记!能否做到,就看我有无恒心了。
按照爸爸的要求,记好日记的主要任务是为了促进写作能力的提高;日记的内容要丰富多样,原则是:记事真实简洁明畅,内容充实多样健康。
在我所居住的地方有条河,被有些多情的人亲切地称为母亲河,但我认为它仅仅是条臭水沟。家乡,这是我一直回避的话题,因为我实在不想揭开自己家乡丑陋的面孔。但这里的确是长江所能触及的地方,虽然只算得上是庞大长江水系的毛细血管,而且流着的,是肮脏的血液。
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总是把家乡扩大。却不知道怎么划分“本地”和“外地”,到底是以“县”为界限还是以“市”或“省”为界限?我想如果取其前者,我是丝毫没有骄傲的理由的,我实在找不到几句表扬这个小小县城的话,让外面的人对这里心存一丝向往,我想我多半会说:“千万别来这叫井研的地方,我想逃都来不及!”请原谅我对我家乡的亵渎。
如果以市为本地,我还是有点骄傲的,毕竟乐山大佛多少还是有人知晓的。
请别问我我对乐山的自豪有几分。说实话,去过大佛几次后,我还是不知道那座佛像到底有多大,我只记得在佛像脚下,看着岷江水,我差点晕了,而且我是手脚并用爬回去的,并不敢回头看水流,一半是因为晕水,一半是因为恐高。
我当然知道这水流将会流如入长江,流过第二、第三阶梯,最后汇入大海。可还是有一丝惊讶:从对面流过来的怎么都能看见水底,而这边流过来的却是黑乎乎的污水,一黑一白,让人十分诧异的鲜明的对比。最后,两者相融,不分彼此。相对,洁净的变灰了点,黑的变纯净了点。
后来查过地图,从对面流过来的河是大渡河,而这边流过来的是青衣江,主河流是岷江,三者在大佛脚下合并。
我不知道在这整个巨大的长江水系,到底有多少像大佛脚下的的“黑白混”,也不知道在我的东面,长江入海的地方,那里的水色。只是,只是我希望它是洁净的,它从雪山上流下是怎么样的就怎么样回到大海。
现在我的书桌上用矿泉水瓶子装着一瓶于我其意义非凡的水。那是去年从峨眉山上带回的。带回时是整整一瓶,可经过一年的蒸发,只剩下半瓶了。
我没法描述当我看见水滴从湿漉漉的山壁上一点一点渗出,最后一滴一滴打在鹅卵石上时的兴奋。那挂在蕨类叶子上的水珠从来就没消失过,倒映着这山这水,还有过往游人欣喜的表情。
小道旁小溪流的水安静而平缓地流着,我的视线一直追随它直到奔到转弯的尽头。我看它流得那么快活,不忍心告诉它,在几千米的落差后,一切都不会那么快活了。如果我能颠覆万有引力,一定不会让你继续往下流。你将要流入长江,不是吗?不也是要通过那些繁华的城市,带着屈辱的眼泪流入大海吗?
若以省来划分是不是本地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了。当然,这样的划分总是相对的,毕竟没有人到欧洲去会说自己是某某县的。
但不管如何把自己的家乡划大划小,我始终希望自己能为家乡感到自豪,今天借着一瓢不太干净的长江水,书写我的愿望,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能够大声对全世界说:现在的长江水是它的本色,没有经过人们的劣质化妆,也希望您能来我的家乡井研??美丽长江的毛细血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