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8日,军训如期而至,上文的7营20连13排应运而生。“军训是大学的第一堂课,我们必须认真地上好第一课!我是你们的教官,姓程,鹏程万里的程,”水水(水是称教的自创语,可以理解为一种带着玩笑意味的很差劲)的程教貌似很严肃,这大概是每一位教官应该具备的素质,“你们不要给我筐瓢了。”不久后我就真正理解了“筐瓢”的含义,因为它在“程教语”里面很频繁地出现,不记得是谁告诉我它的意思是“关键时候掉链子”了,后来我们13排的每个兵心中都有一个“筐瓢”的定义,我们彼此不说,却心照不宣地高频率地使用着这个词语,当然还有“水”这个动词兼形容词,是的,毋庸置疑水的词性。
程教给我们的除了严酷的训练,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比如他给我们自我展示的机会和平台,当时,我竟然第一个冲上去,用我稚嫩的普通话告诉大家我来自甘肃,名字是马宗兵,大家可以唤我小马。“你很棒,你很勇敢。”程教给我竖起的大拇指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数次激励我克服心理障碍勇敢前行,“我记住你了,你叫马宗兵,甘肃的。”
这大概是我的第一个成功了,我就是这样定义我的成功的。
程教不忍让我们在湖南40℃以上的高温下接受大太阳的关照,于是我们总是躲在科大古老的树荫下练习“会操全部内容”——除非13排的兵来踢我们的“场子”,我们总是在气势上让他们知道他们非常水,因为我们的口号是全营最洪亮的,然后在实战上稍稍逊了一筹,之后我们忍气吞声地暴露在太阳底下,为了一雪前耻,卧薪尝胆。
程教会让我们在休息的时候进行自我介绍、才艺展示、游戏;我变得很积极(虽然我没有什么才艺),一次一次的上台成功地让全系的学生记住我叫小马,这为我以后的几次竞选增加了许多制胜的筹码。助班细心准备的“娃哈哈”矿泉水瓶子,总是撕碎外面的包装(说是为了防止给娃哈哈公司打广告,这个理由,确实……很深很难懂),贴上我们的名字,装满青山龙泉,整整齐齐地码在休息台前;她总是翘课来偷偷地站在我们的队伍后面,默默地关心着我们,记忆中的助班总是那么漂亮,就像一个女神。程教还会在我们休息的时候,道一道“程教往事”讲的是程教的恩怨情仇,颇具搞笑娱乐风味。
那次我真的很兴奋。我写的军训感言发表在学院的《军训简报》上,是由后来我在科大最亲的老姐,宣传编辑部的副部长毛娅亲自发到我的手上的;看到自己的字整整齐齐地印在油纸上,似乎可以闻到它喷薄而出的香味——这大概是我来科大的第一个成绩了,我是这样定义我的成绩的。
军训期间,我参加了校心理健康中心的招新面试,“被刷了”,我这样调侃自己;去参加大学生通讯社的面试,当看到“人山人海、多才多艺的应试者”,我畏怯了;还去听了一堂听不懂的日语课,而同行的伙伴们听的是法语课。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晚我有多囧。军训就要结束的前一天晚上,程教吩咐我们晚上来可以不用穿军训服,结果……结果,13排的兵只有我一个顶着军训服成了当晚最大的笑点。为此,程教罚了我俯卧撑,我也一口难辨;我只能说我不是很讨厌军训服,我没有想着迅速地丢弃它;那几天,我一直徘徊在图书馆看《文化苦旅》,所以没怎么在意换不换衣服的事情——这只是一个花絮。晚上是中秋夜,程教带我们去九教前的草坪上开小小的“座谈会”,继续“程教往事”,继续游戏,继续各种八卦;当晚,我还和一班的某女生合唱了一首《勇气》,说实话,不怎么会,但凭借着军训时在大家面前唱过两首难听却得到同学们的热烈的鼓励的掌声所催生出来的——勇气,我还是坚持给唱完了《勇气》,然后得到赵璞送出的电影票——这当然也是花絮,最值得写的是助班夫妻送来的月饼,使我们第一次感受到有这样一个大家庭。科大有爱,我一直坚信不疑。(在军训的时候,我还应该特别感谢一班的助班——省哥知道我想进宣传编辑部后,把后来我闷骚的矿哥副部请来了;当时他利用绝对的身高优势,轻轻抚着我的头告诉我好好表现……我很感谢有爱的省哥。)
红土地上生长起来的希望
第一次班会正式召开。班会由一班助班主持,彼时我才知道,这叫抛砖引玉。因为老班接着发言了,说的东西我现在竟然没印象了。之后就是大家的自我介绍,为了这个自我介绍,我打了稿子,背了好久,我相信,没有人像我一样——这种自我介绍还要背稿子;我还是有很强大的上台恐惧症,当我背完我的稿子的最后一句“如果说大学是一个小型社会,那么科大就是我们的家,让我们一起相亲相爱吧!”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老三夸我说的真棒……那次,我才知道我在我们班里有一个老乡,叫刘丽华,第一眼看她觉得好漂亮,呵呵,我承认自己很没出息,我们只用家乡话对话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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